后来他因病而死,这鼎却不知为何被张家人丢弃在这破柴房。
徐铅华道:“回家了宝贝。”
徐铅华想走,却被早就醒过来的张意芜抱住大腿,张意芜说:“鼎是我的!”
张意芜深知这鼎不简单,为了自己二十二岁大计,什么东西她都要攥在手里。
徐铅华:“写你名字了?”
张意芜:“就是我的!”
徐铅华:“小女娃娃,你铅华爷爷从来不会施舍人。”
徐铅华一脚将张意芜踢开消失不见。
张意芜第二天一直在想那鼎,她必须得把鼎找到,她的思考状被大妈看见,又被她拿簸箕敲后脑勺,痛的张意芜赶紧麻溜的去干活。
又被边摧残边忙活一整天,张意芜晚上偷偷提几桶水到柴房准备洗澡,关上门的那刻看见外面纸屑纷飞,全都往一个方向飞去。
张意芜:“这么牛逼的吗?周珊的脑子是机器吧。”
张意芜觉得是了,进入这个脑洞这么久了,她明白周珊构造的是一个玄幻世界,眼前这纸屑纷飞的,说不准能找到什么术法或者法器,又或者看见什么仙人,总之一定对她安然度过二十二岁有帮助。
张意芜:“走!”
张意芜跟着纸屑走,走到张家大宅西院的院子里,当场张意芜就后悔跟来了,因为她看见徐铅华飘在空中,面前正飘着昨天从她那里抢走的神玉鼎。
这有个屁帮助,张意芜毫不犹豫往回跑,但是已经被徐铅华发现。
徐铅华飘到她面前掐住她的脖子,说:“怎么又是你?”
苍天啊,她也不是故意的,就不能发发善心放了她?
徐铅华有个屁善心,生前就知道欺负人,他道:“你刚才都看见了,那你该死了。”
靠!不是说要二十二岁吗?怎么就在现在死了,这周珊果然不靠谱,张意芜呼吸紧缩到难受至极,她被徐铅华举高,双脚挣扎。
看来真的要死了,张意芜悲痛欲绝的同时竟还觉解放,这个周珊该死的脑洞,她要就这样死了一定得化作厉鬼缠着她。
张意芜越发危急,却就在这危急时刻,徐铅华兜里飞出来一面镜子,镜子发散光芒攻击徐铅华,徐铅华瞬间收手。
徐铅华想把镜子打碎,镜子瞬间飞进张意芜体内和她融为一体,徐铅华道:“以为这样就可以不死了?”
徐铅华手比做爪状想给张意芜致命一击,张意芜体内的镜子又发散一道光芒将徐铅华打退至远处。
徐铅华道:“该死的破镜子,早知道就不捡了。”
这镜子叫阴阳囚梦印,是徐铅华在一座皇家陵墓内所得,今天他来到此地寻找神玉鼎也将此物带来,本想会有点用处,没想到成了阻碍。
徐铅华飘走不见,倒地的张意芜没有要醒的征兆。
张意芜进入了一个梦境,梦境里她站在一座皇陵的中央墓室,面前有一具华丽高贵精致的棺椁和一具水晶冰棺。
经历过脑洞一事,张意芜已经对周珊的脑洞司空见惯了,她喘口气,认真看面前的两具棺材。
棺椁看起来里面的主人很高贵,至于那水晶冰棺,它晶莹剔透到能看见里面躺着的白衣少女。
张意芜走近点,发现白衣少女很漂亮,额头上还有一个像四叶草的额印,张意芜越看白衣少女越容易想起周珊。
张意芜:“果然是小说创作者,把自己描述的这么漂亮,我就这么悲催,你倒在棺材里,真该死啊。”
她呼吸声太热,水晶冰棺的棺盖居然自动拉开,张意芜瞬间后退挨到后面的墙壁,五官都挤在一处,她心想妈妈呀,周珊你个疯狗!
棺材里的少女坐起来,转头看张意芜,张意芜不敢看她,她却在耳边说:“你是谁?”
张意芜不敢说话,死人起死回生了。
很快旁边的棺椁里面的人也醒了,白衣少女拉上张意芜就跑,张意芜又迷糊又惊悚又不敢睁开眼睛,直到被白衣少女带到一间安静的墓室。
白衣少女:“已经安全了。”
张意芜根本不敢看她,白衣少女深知自己不讨人喜欢,转身到一个陪葬椅子上坐好。
张意芜闭眼很久才敢睁开,在墓室门口踟蹰一会儿才敢移动。
怕她太莽撞碰到墓室机关,白衣少女说:“别乱动。”
张意芜看她,才发现她右眼是蓝色,左眼是黑色,对比之下,蓝色特别显眼,张意芜很怕,她赶紧跑到墓室门边。
门打不开,张意芜一句话都不敢说,白衣少女看她和千年前的人一般无二,一眼都不想浪费在她身上。
见她半天没动静,张意芜心安了些,悄咪咪走到门口的石阶上坐好,一会低头画石子,一会又抬头看白衣少女,莫名其妙的,身体里的阴阳囚梦印突然飞出来,悬在空中。
白衣少女看见,隐约感知到了阴阳囚梦印对张意芜的在乎,她问:“你是谁?”
被她一问张意芜又抖了,她说:“张一一。”
白衣少女:“果然,张家人。”
听来她很讨厌张家人,张意芜更怕了,后悔自己报了张一一这个名字。
白衣少女想起些事,蓝眼微微发散光芒,她说:“你过来。”
张意芜不敢不过去,一直在骂周珊不是人,白衣少女不说话,变幻出一把刀子割张意芜手掌心,然后又迅速割自己一刀,又紧紧握住张意芜的血手。
血液在伤口之间交换。
张意芜很疑惑,想问她干什么,但是胆子小不敢问,万一这姑娘是个杀人狂魔直接把自己噶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