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欢迎。”
拂雪笑:“那便如此说定了,林主,一定要开心快乐啊。”
她看着他,目光依然是坦荡的温柔:“林主开心快乐,吾和谈无欲才会放心哦。”
皇甫笑禅道:“好罢,既然拂雪如此说,吾只好尽力做个快乐的人了。”
拂雪将酒杯斟满:“一言为定,今夜不会无欲天,不醉不许睡。”
这晚如拂雪所愿,又喝醉了,谈无欲将她送回房间睡觉,又回到了小亭。
皇甫笑禅亦有些醉意,不过神识还很清醒:“拂雪醉了,咱们便聊些男人间的话题罢。”
谈无欲朗然一笑:“当然,不然吾何必回来。”
皇甫笑禅沉沉呼出一口气:“谈无欲,吾感谢你。”
谈无欲轻轻一笑:“这是应当的,毕竟天下能做到吾这份上的,大约没有。”
他看着眉间依旧淡淡哀愁的皇甫笑禅,语气平静:“吾曾经亦经历诸多黑暗,人在黑暗中,那一盏灯便是所有希望,吾不愿熄了你心中那盏灯。”
皇甫笑禅看向他,目光安静:“多谢你没有独占这盏灯。”
谈无欲给他递了一坛酒:“这盏灯本也不是吾能独占的。”
拍开泥封,两人仰头灌下一口,谈无欲看着酒坛,低低一笑:“吾这一生佩服之人不多,林主是其中之一。”
皇甫笑禅淡笑:“多谢。”
谈无欲道:“吾若是经历林主这一切,只怕早已走火入魔,又如何保留仁慈之心,林主这份胸怀,谈无欲佩服。”
皇甫笑禅道:“谈无欲向死而生,脱胎换骨,这亦岂非勇气耶?”
谈无欲朗笑:“是呀,人呐,未经剥皮削骨的痛,又怎会新生,困顿于过往,便永远走不出前路。”
他举起酒坛:“衷心祝愿林主,早日脱胎换骨。”
皇甫笑禅一声低笑:“这份情,吾领了。”
谈无欲道:“既是领情,便莫要再啰嗦,将这坛酒干了,吾还需回去照顾另外一只醉猫。”
皇甫笑禅“哈”一声笑:“倒是吾不识时务了,便看看谁更快罢。”
于是两人将坛中酒一气饮尽,彼此摆摆手:“睡罢。”
第二天拂雪醒来,吃早餐时感觉皇甫笑禅似乎状态已大有不同,她拐拐谈无欲:“你给林主吃什么药了?”
谈无欲淡笑:“你不知道男人更懂男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