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更无法接受,自己竟然被一个四十多岁的陌生老男人夺去了最珍贵的宝贝。 不过,从离开嫂子家来到基地的一路上,她想了很多,慢慢的,她对魏武从最初的暴怒、愤恨,变成了无奈和憋屈。 要是细究起来,人家还真的没有错,都是她自己撞枪口上去的。 而且,那人也的确不是坏人,甚至还是个君子,就拿嫂子那件事来说,面对那种情况,有几个人可以顶住? 虽然她也知道是那个碟片一样的东西有鬼,但那也不是人家故意拿那东西害她的,要不是她一味强攻逼得那么紧,也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于是她就想,算了吧,反正她也只有一年的寿命了,那事又怪不得人家,又何必不依不饶呢,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吧。 想到自己只剩下一年的寿命了,叶牧云轻轻叹了口气,转念一想,虽然时光短暂,但她还是很幸福的,尤其是,她还真正做了一回女人。 想到这,叶牧云瞬间两腮爬满了红云,却又忍不住回想起那种刻骨铭心的美妙和心悸。 想到这,她连忙用双手捂住了羞红的小脸。 嗯?! 她突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虽然脸颊有些发热,却是远远没有平时的温度高。 她连忙又伸手摸了一下小腹,不对,她的小腹不烫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以来体温都明显高于常人,常年保持40度以上,尤其是小腹,更是超过四十二度。 没有医生能够解释是什么原因,叶牧云却知道这是自己小时候落下的毛病,只怕到死都是这样。 这也是叶牧云无论春夏秋冬,无论何时何地都喜欢泡到凉水里的原因。 发生了这种事情,叶牧云一天都是是浑浑噩噩的,所以一直没有发现异常。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一直伴随她十九年的高烧,居然无声无息、毫无征兆地退烧了。 她哪里还睡得下,连忙跳了起来,找到急救包,拿出了体温表。 半个小时后,叶牧云才安静下来,这半个小时她测量了几乎全身的温度。 36.5度,全都一样,这是什么情况? 她活了十九年,从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太匪夷所思了。 那位老婆婆说过,就是因为她的体温过高,所以她今生才不宜婚嫁。 原本叶牧云觉得,可能自己一旦结婚就会体温暴增,直接烧死的,因为她不就是个火炉吗? 叶牧云虽然在这天之前并没有体验过夫妻那种事,但却是不止一次的脑补过这样的场面: 画面中,她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两人正在亲热,慢慢地她开始有了感觉,跟着血液循环加快,体温快速提升,43,45,50,然后她就成了光溜溜的烤乳猪了。 但现在看来,当时她好像没什么不适啊,好像感觉还很舒服,特别是那种凉爽的感觉,甚至是爽死了,那种事好像对自己的身体有莫大的好处哎! 想到这,她又情不自禁地再次捂住了微微发烫的脸。 难道是老婆婆搞错了? 或者?咦? 难道那个破烂王就是个精气至阴至柔的人? 是唯一可以与她那个的男人? 是老天爷派来拯救她的那个男人吗? 可是,是不是老了一点?! 不会吧?那家伙都四十多了,那么老!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左右啊,并不是很老,还有点小帅。 于是,叶牧云再一次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这时,她也躺不住了,翻身盘腿坐起,闭目内视。 原本滞留在她前胸两侧,炙热得有些发烫的混沌气体,一直烘烤得她两片肺叶热得难受。 现在则像是刚刚吹过一阵凉风,温度降了下来,变得很舒服,有些温暖,又能感到些许凉爽。 而且,那两股原本浑浊不堪的灰蒙蒙的气团此时越来越清晰,慢慢变得透明。 随后,叶牧云开始运功,试着引导这两股真气。 过去她试过很多次,都是无功而返。 现在她分明可以感觉到,那两股透明的气流正缓慢地,顺着刚刚她冥想的穴位次序,缓缓地沿着经脉流动。 一边流动,一边滋润着她原本一直被烘烤着的身体,她感到气流经过的地方变得异常舒适。 似乎是久旱的小草,突然受到一场细雨的润泽,她的身体就像小草吸收水分一样贪婪地吸取着这些真气。 随着气流的推进,绕着她的经脉游走了一圈又一圈。 跟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宛若一朵有着无数层花瓣的花骨朵,正在缓慢的打开每一片花瓣。 每打开一片花瓣,体内就会发出很轻很轻的“啵”的一声轻响。 随着一声声轻响,那些花瓣打开的越来越多,叶牧云感到身体一阵阵轻松,慢慢的和天地融为一体,失去了自我。 那种感觉非常神奇,却又异常清晰。 两股气流分别在周身游了一圈后,逐渐融为一体后再次游走周身。 最后,真气缓缓归于丹田,生出一个鹅蛋大小的气团,悬在丹田正中。 叶牧云不禁狂喜起来。 她知道,一旦丹田有了气团,就表明她体内已经拥有了真气,说明她已经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