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起二十六年,皇宫内外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你是本朝唯一的公主,又是皇后所生,父皇母后对你无比疼爱。你的及笄礼,他们自然重视的紧。
其实你的父皇并没有什么实权,揽权的是本朝国师。这位国师名成字珏,年二十五,比你大了十岁,手段狠戾,城府极深,不仅能力十分出众,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他常年一袭月白长袍,头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起,面容清冷出尘,不食人间烟火。当他站在那里的时候,当真是芝兰玉树,俊秀无双。
京城中不少贵女对他暗自倾心,又畏惧他的手段,只敢远远观望。他不进女色,身边从未出现过女子。
你的父皇为了给你一个盛大的及笄礼,不得不去求成珏,出乎意料的是,他答应了。
你不喜欢这位国师,不仅仅因为他夺走了你父皇的权力,更是因为他给你的那种莫名的危险气息。他对别人从不以礼相待,唯独对你恭敬有加。那双极美的琥珀色眼眸注视着你,里面浓烈的情感几乎将你溺毙。
你不知道这份情感是什么,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心底的声音告诉你要远离成珏。
宴会厅中一片欢声笑语,觥筹交错。这片欢乐在一声“国师到”的通报声中变得寂静。
男人踏月而来,洁白的月光洒在他清冷俊秀的脸上,就像谪仙一般。成珏拱手行礼,清冷的嗓音如冷冽的泉水:“公主殿下安好。”
身边的一个仆从递上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里面是极为难得的云母纱。这种纱产量稀少,质地柔和,做出的衣服会在光下展露漂亮的光彩。
你忙谢:“多谢国师大人,请入座。”成珏嘴角勾出弧度,径直走向座位。
他的眼尾微微泛红,身子不自觉的轻颤:你长大了,及笄了,他捧在手心呵护多年的娇花,终于到了采摘的时候了。
男人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略带痴迷的抬头看你一眼,你今天盛装出席,娇嫩可人的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他低下头,呷了一口酒:你已不再是那个在御花园中黏着他的小姑娘了。那年他十六岁,你六岁。一次朝会后,他途径御花园,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从后面抱住他的腿,甜甜笑着:“帅哥哥!我抓住帅哥哥啦!”
他低头,看她一眼,把她的手拿开,冷冷的说:“我不是你哥哥。”那小姑娘不依不饶,非要他蹲下身子和他说句话才肯放他走。
成珏无奈,不耐烦的蹲下身,小姑娘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娇嫩的唇就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一脸认真的说:“婉婉祝帅哥哥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他一时愣住,从他记事起,从未有人希望他活下去,接受到的永远是谩骂,骂他杂种,咒他快点去死。这个小姑娘,用最稚嫩的声音告诉他,长命白岁,好好活着。
从那天起,虞婉这个名字深深的刻入他的脑海中,他暗自关注着她,陪她长大。儿时的那番话成了他无数次崩溃中的一点慰籍。
他不在满足,开始变得病态,开始想彻底占有他,陪他在这落魄一生走下去。
“会很快的……不急。”想到这,成珏喃喃自语,修长莹润的手指紧紧抓住酒杯,泛出清白。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你略带疲惫的坐在马车中。今天成珏的反应让你心下微微安定一些。正胡思乱想着,一股幽幽的甜香在车厢里弥散开来,你沉沉睡去。
成珏回到府邸,一身夜行衣的男子下跪:“主上,公主已经带到。”男人轻轻嗯了一声,脚步有些急切。
他推开门,看见床上沉沉睡去的你,快步上前,手缓缓抚摸上你的脸颊。他微微一笑,呼吸渐渐有些急促。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这是他怕你反抗,特地让人调制的□□,也好减轻你初次的痛苦。
这药药效太强,他不想给你多用,小心翼翼的给你喂了半瓶。
你只觉得身上仿佛有一团火焰从下身燃烧开,浑身无力,手不自觉的去扯自己的襦裙。
成珏直接压在你身上,亲吻着你的唇。你迷迷蒙蒙,略微清醒一些,看见他,微微瑟缩着惊叫一声:“国师大人!你……在干什么?”
成珏抿唇一笑:“婉婉中药了,我来帮婉婉解。”“中药了?……不劳烦国师大人,烦请大人放我走,我会去找太医问清楚的。”
闻言,成珏脸色一暗,抓住你想推开他的手,偏头一笑:“是特意为婉婉准备的□□啊,又怎么会放你走呢。”
你脑中那根紧绷的弦断了,大力反抗起来:“国师大人!您只是一时兴起!回去后,我一定会为大人寻一位天仙般的女子,大人一定会和她琴瑟和鸣,白首偕老的!”
成珏彻底被激怒了,你不要他,你还想为他寻一位女子!那张清冷出尘的脸上充满怒意,拿出还剩半瓶的药,钳住你的下颚,那剩下的药也灌进了你的嘴里。
他站起身,解去自己的腰封,月白色的长衫滑落到地上。他面容清俊,动作也让人赏心悦目。
灯火熄灭了。
成珏清冷的面庞被欲望支配着,仰着头□□,发出好听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