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闻言,刘鋹更怕了,唯恐刘皇帝下令将他处死,也不多说话,只是不住地磕头求饶,嚎啕大哭。 “够了!”见其表现,刘承祐终于有所不耐,斥了一声。 皇帝霸气侧漏,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哭声顿止,殿中一下子安静下来,刘鋹哆嗦一下,抬眼望向刘皇帝,泪眼朦胧的,目光无辜,表情可怜。 见他这副模样,刘承祐问他:“知道你为何落到如此下场,成为朕的阶下囚吗?” 刘鋹愣了下,而后答道:“天下不可长久分裂,待有雄主出,必能一统,陛下为不世雄主,罪臣自然为大军所俘!” “哦?”闻其言,刘承祐好奇道:“你既有如此见识,为何不早早来降,为何还要遣兵据守,意图对抗王师啊?” “那不是罪臣的见识,是别人说的!”刘鋹愣愣地答道。 “何人所说?”刘承祐来了点兴趣。 “罪臣忘记了,只是隐记得是这个意思......”刘鋹老实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