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是责朝廷冤屈了康氏,还是在影射我?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押运一趟军需,就受封一等侯爵,这爵位来得太容易了,但要丢掉,也同样不难,或许只是因为几句昏妄之语!” 刘旸显然是真生气了,刘文涣也从未见父亲如此发作过,心中大慌,直直地跪下,叩请道:“还请爹息怒!是儿轻狂无知,胡言乱语......” 看着刘文涣,刘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低沉地道:“起来吧!” 言罢,慢步走向正殿,眉头紧锁,神情郁郁,心中忧叹:“揠苗助长啊......” 刘旸本来打算在刘文涣回来之后,就带在身边,习政察事,用心培养,如今改主意了,还不到时候,仍需再多磨砺一番,也需更多的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