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见刘旸失态,二人立刻拱手劝道。
刘旸翻看的奏章,都是关于给大行皇帝上尊号的,显然有些内容引起了新君的强烈不满。
世宗?亏得有些人敢提出来!
刘旸沉凝着一张脸,起身踱步,思虑良久,方平静地问徐、王二臣:“难道以先帝之功德,还不足以称祖吗?”
闻言,徐士廉似乎看准了刘旸的心理,当即拱手,义正辞严地道:“陛下,恕臣直言,任由臣子议尊号,实大不敬于大行皇帝,还望陛下乾纲独断,一锤定音,平息争议!”
刘旸看了徐士廉一眼,没有做声,又转向王旦。王旦见状,也是从容拜道:“臣也认为,陛下必须降诏了!”
刘旸回到御案后,继续翻看起那些奏章来,不过这一回很快,只盯着那些上奏者的身份,把那些不合他心意,尤其是言辞激烈者的名字,悉数记在心底。
就在当日,回京充任太常卿、山陵使的李昉进奏,上尊号曰肇基启运立极圣神恭肃文武英德孝皇帝,庙号世祖。
新君刘旸诏准,争论立止!
从大行皇帝尊号开始,刘旸也正式进入到一个全新的角色与身份之中。太子与皇帝之间只隔着半步,但从继位开始,他便感受到了这半步间的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