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你麻溜点收拾东西走人,我不跟你计较。”
她沉默了,灰溜溜的走了。
“教练,我们继续。”
热身操学完之后一位细心教练担忧的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一到有拉伸的动作就脸色发白。”
“没有,你看错了,今天我们到此为止,明天正式开始。”我面不改色道,待他们走后,我蹲下身倒吸一口气。
她们好专业,这都看得出来,真希望她们能听懂我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不要告诉宗正权,不要给我添乱。
痛!太痛了。
我上楼时,文化课老师已准备就位。
“老师,你先出去一下。”
“好。”
我掏出藏在房间里的云南白药,女孩子皮肤磕磕碰碰难免会有一些淤青,不过这回淤青范围大了些。
我脱下衣服,大大小小色块红的、紫的、青的、黄的任何人能想到颜色都可以在我的淤青上找到。
在淤青没消失前我恨不得拿云南白药泡澡,咳咳!这种事情还是在梦里实现比较好,现实里我只能喷,而且不能用太快,我用的每
老师一进门紧皱眉头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呜鼻子:“你拿云南白药拖地水啦?”
“我喜欢云南白药的味道。”
她一脸惊喜道:“小禧,难得你和我说学习之外的事,我还以为你这种人不会有喜欢这种感觉。”
我扯了扯嘴角,被她说对了我没有喜欢这种感觉,就连对宗正权也是感恩,不是喜欢,我不想聊这种话题,于是我打开了另外一个话题:“我昨天的卷子你改了吗?”
“改了,你进步很大。”她瞬间进入状态。
晚上我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宗正权刚进门,就看见我坐在桌子旁,前面是一堆冒着热气的饭菜。
平时我都是随便扒拉两口饭菜,如果我做数学卷子做的入迷了,就会嚼两口面包,除非是刻意为之,一般我们之间见面的机会不多。
“今天两位老师都放假吗?”他洗了洗手,阿姨盛好的米饭放在他面前。
“没,我让她们提前走了,吃饭吧!”
他尝了一口,道:“你做的。”
“对。”好厉害,吃一口就猜出来了,转念一想他从小吃到大的味道,今天变了味,而我又在学习烹饪,想也知道是我。
“以后不用做了,做饭不是你该做的事。”
我如晴天霹雳一般,硕大的餐厅里万籁俱寂,是筷子落地的声音惊醒我。
他吃了一口米饭,对阿姨淡淡道:“撤下去,重新做一桌。”
阿姨们快速处理好餐桌迅速离开,管家见桌子上空无一物又放了一束蔷薇。
“你想要什么直接说。”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明明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五十厘米,我却觉得我们不在一个世界。
“我只是想为你做一顿饭。”我刻意压低声调显得自己现在很委屈。
“说重点。”他看向厨房,不耐烦的表情连三岁孩子都能察觉出。
“我想问问,警察找到绑架我的那两个绑匪了吗?”我不装了,我摊牌了,那两个绑匪已经严重影响到我学习的心态了,我要确认他们是否死透了,以及他们的死亡是否会耽误我。
“目前在打捞他们的车,他们的车是非法改装,他们的尸体还在找。”
对于我来说,知道这些就已经够了,非法改装一般不会有行车记录仪,我在车里的时候也没看见。
他拉着我上进了他房间,我问:“不吃饭吗?”不吃我做的饭,总该吃你从小到大吃性格的饭了吧。
“衣服脱了。”他神情自若,不待一丝旖旎。
我的蹭一下子就红了,随后想起自己身体上的淤青,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宗正权,我还没准备好。”我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潮红,身体上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赵加禧,你进我家门多久了?”他走进衣帽间翻找着。
不一会拿出一个小瓷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失去耐心直接上手掀我衣服。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他站在一旁冷冷看我死命护住衣服。
我尴尬的笑了笑:“你知道了。”
“嗯,把衣服脱了,去那边躺椅上躺着。”
好了既然他都知道了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我脱了衣服直挺挺的躺在躺椅上,样子恐怕像极了快要入土为安的人。
“放松点,内衣也要脱了。”他拔了小瓷瓶的塞子,倒出里面的液体,液体是深棕色的带点焦香。
我爬起来,迟疑了一下全脱光了。
他的手对比我的皮肤有些冰凉。
啊!好痛,我忍不住想叫出来,他眼疾手快往我嘴巴里塞了一块毛巾:“别叫,不然别人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
我呜咽着点头。
他真的好粗暴。
“可以轻点吗?”我吐了毛巾转头对他说,他的眼里没有一丝对女性裸体渴望,或者说对我。
“不可以。”他摁住我的头,我的嘴刚好卡在毛巾上。
好痛,那感觉就像他要把我的皮与我的肉用力分开。
“你知道吗,现在把你丢进秋天的草丛堆里,我都不一定能找到你,你这身淤青堪比世界上最完美的迷彩服。”宗正权手上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轻点!”我严重怀疑我的淤青又加重了。
他听到我的喊叫停了动作,起身在床头柜里翻找东西。
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