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权发现世界上有如此幼稚的人笑了:“谁要是娶了这么个老婆,那家里可就热闹了。”
“热闹什么,烦都烦死了。哈哈哈。”
“走吧,回家。”
第二天入学,可能是因为闽家提前打了声招呼,很多手续我都没有自己去办,我的行李,不,我没有行李,宗正权坚持要我外宿。
走在路上道路两旁有很多社团招新,我选了个学俄语社和日语社,虽然不知道我未来到底用不用得上。
第一节课上的是大学英语,听得懂还可以,哈哈,我看到好多人用手机拍照代替手写笔记。
下午没有课,但是社团有活动。
叮叮叮——
“喂,闽恩仇,上大学都不和我们说一声的吗?我生气了哈。”
哈哈,是那群富婆姐姐。
“姐姐,我下午有事,晚上在给你们赔罪啊。”社团下午要确定人数,以及大家的上课时间。
“闽恩仇,我们都拿到了你的课程表,你要敷衍姐姐们吗?”
我已经那想象出来,我那个在说话的姐姐泪眼婆娑的样子:“确实我下午确实没课,但我有社团活动呀!我的姐姐。”
“你加了几个社团?都是学什么的呀!”
她们的八卦心好重。
“是学外语的姐姐。”
“我可以教你呀,而且我也是免费的,我会汉语、英语、法语、俄语、西班牙语和阿拉伯语。你把社团退了,我一对一亲自教你。”
高手竟在我身边,她竟然把联合国七大官方语言学了个遍。
“不用麻烦你了,姐姐你也有你自己的事。”
“小恩不瞒你说,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当一名外语老师,后来你也知道我结了婚,我的丈夫不允许我抛头露面。”她声音突然低沉,似有无尽落寞。
“好,我去把俄语社团退了。”
“快去,快去。”她声音欢快到让我认为她刚刚的失落是装的。
“挂了~”
嘟——
唉~跟团长说一下吧。
我本来以为,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是嘛一个刚进团的新人,可能还没登记呢,想走就走怎么会扯两个小时的皮,又是威胁又是骂人的。
“行,我就在学校里看着,我看你能不能让我自愿退学。”挂断电话,我觉得她可能是在其他地方受委屈了,拿我这个新生撒气,不然这也太奇怪了,正常人都不会有那么大的火气。
神经病这是我对她的评价。
离开社团,一出校门我的富婆朋友就在门口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呼唤我,我怀疑她们从中午天始一直守在校门口,我相信她们做的出比这更无聊的事,毕竟不是没有先例。
“老天不要把车开到我校门口来,我还要做人的。”
“为什么不可以把车开到校门口?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
“好吧!也行你们把头伸出窗外了,让她们看到你们是女性就好。”我承认被造谣造怕了。
其中一个朋友开玩笑道:“现在学生素质没那么低吧!”
另一个说:“这件事情不能开玩笑,我们不能拿一个女生的清白开玩笑。”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前车座为我说话的富婆。
晚上我们正在一家海鲜自助餐厅吃饭,吃着吃着我就发现两个不应该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人。
“你们先吃我看到熟人了?我去会会他们。”
“哎哟,你还有我们不认识的熟人?”说话的人显然不高兴了,是呀!吃到正高兴的时候无奈离场,换谁也不高兴。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巫珊以及她身边的那个男青年。
她们嗤之以鼻:“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以前是没证据,今天可算是被我们逮着了。快拍下来告诉她妈,她玩的花喜欢包男人。”
我迅速挡在她们前面:“我去她面前拍视频,你们等我好消息。”
老天!可不能让她们拍到照片。
我径直走向巫珊两人,巫珊看到我微笑揽过我哥哥赵无眠,她笑容带点炫耀的对我说:“赵加禧,哦不!现在应该叫闽恩仇,来认识一下,这是你的未来姐夫叫赵无眠。”
哥哥看到我出现在这儿很开心:“小禧,你也在这儿,好巧呀!我们在异乡相遇。”
我注意到哥哥过了肩胛骨的头发发尾染了近3cm的莲子白,我急躁的把哥哥从巫珊身边拉开,拽着哥哥的头发说:“这头发是巫珊强迫你染的吗?不要怕她,有我在这儿我们去把它剪干净。”
巫珊神情带点哀伤:“小恩,你说过你对你哥哥的喜欢不是出于男女之情,而是出于亲情,那你就不应该阻拦我追求你哥哥。”
哥哥看着有些理不清现状,但他还是为巫珊说话:“小禧乖,哥哥不知道你这几年都经历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哥哥可以保证,巫珊姐姐没有强迫哥哥,头发是我自己想染的,人家没有强迫我。”
我恶狠狠的盯了眼巫珊又看向哥哥:“我们开个包厢坐下说话。”
我们订的包厢很大,里面点了熏香,摆了花,可以看到江景,还有18个位置哥哥坐在我这一边:“小禧,对珊珊姐姐有什么误解吗?说出来我们把话说开。”
珊珊姐姐,呕~
好恶心。
哥哥我记得外面有我喜欢吃的栗子蛋糕,可以去帮我拿一份吗?就在蛋糕柜第一排。
哥哥诧异道:“你喜欢栗子蛋糕,我怎么不知道?”
“最近几年喜欢上的。”我瞎掰的,说喜欢栗子蛋糕,是因为栗子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