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内有一人可解此局。”司马睿说到此处,停了下来。
众臣面面相觑,窃窃私语,纷纷猜测这解局之人是谁。
“爱卿,是谁呀?”颖王好奇地问道。
上官宏紧紧盯着司马睿的嘴唇,已做好了如果他胡说八道,立即上去怒扇的准备。这夏侯家实在欺人太甚,什么胡说八道的观星之象,一会儿破解,一会儿化解,这是在搞文字游戏吗?!在场官员居然无一人反驳,可见夏侯家已到了权倾朝野的地步了,真是可恶、可恨至极!
“化解之人乃是镇东将军南宫皓!”司马睿大声说道。
“就是那个嗜杀如命的南宫皓?”礼部侍郎低声说道。
“天下除了这个南宫皓,谁还敢称自己是南宫皓。”吏部侍郎冷笑着说。
“那,这上官家的姑娘嫁过去,可有得苦了。”礼部侍郎摇了摇头。
“怎么说?”新上任的工部侍郎挤了过来,近身问着礼部侍郎。见礼部侍郎欲言又止,扭头看向吏部侍郎,满眼满脸的好奇。
吏部侍郎心想,这人事的事与同僚沟通一下,也不是坏事,更何况我也是管理人事,知晓官员家事情况,也是分内之事呀。便挺直了身板,抬起手肘,抖了抖袖子,轻声说道:“要说这南宫皓,目前府内已有三个妾室不说,外面还有许多外室,且经常缠绵于外室之间,甚少回家。更何况他常年驻守边境,随军的外室还有甚多,真的是,只能说他非婚嫁的良人啊!”
上官宏一听,真是差点晕厥在座位上。
夏侯退婚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且找来了尚武世家南宫玮的长子,南宫皓。按门第说,虽说南宫在这三大家族中,势力最弱,但也是东渊三大氏族之一。这南宫皓是长子,配自家长女也算相对。最要命的是,南宫夫人王氏乃王后发小,司马睿此时敢提,必是得到了南宫家的同意,我若此时拒绝,不仅顶撞了官家,背上有损国运的骂名,更不得了的是要得罪那个声如洪钟、视名如命的南宫玮,他家可是有五个儿子,各个都是武将,还都继承了他们老头子的嗜杀如命的风格。
想到这,上官宏心乱如麻、几近恍惚,后面颖王下旨、群臣道贺、直至返家,都不晓得如何完成的。这一回家,老泪纵横,硬是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