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爷怎么看你,都不觉得你道心纯净。将来你要是还俗了,想娶亲了,跟爷说一声。爷给你买一座大宅子。你以后就有自己的家了,不必寄住在王府,或者流浪在军营里。 师无名:“呃,王爷您又不正经了!老道一日是出家人,就一世是出家人。” 姜曜之:“那就来说一件正经的事。说到军营,爷想起一件事,韩长史说军营每月报上来的账目有点问题。等回去了,你去找韩长史研究研究到底是什么问题。” 师无名:“诺!” 师无名回身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剪刀,转手递给姜曜之。 姜曜之接过剪刀,伸手将窗外的大红花拉过来,咔咔两剪刀将大红花剪下,然后随手扔了下去。下面的人群又是一阵嗷嗷叫声。 突然有人大喊:“有刺客!” 一个飞起来抢红花的人,踩着人群的脑袋飞往二楼,他从衣袖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师无名一把将站在窗前的姜曜之推开了,自己以胸膛顶了上去。 “师无名?”姜曜之抽出佩剑,就去砍杀刺客。这时李遥祝也飞了上来,他几个飞旋转身,就用宝剑刺穿了刺客的肩头,并将他抵在墙上。 这时候,侍卫们纷纷来到二楼。李遥祝抽回宝剑,吩咐:“把人绑起来。” “快点回府!”姜曜之上前扶住师无名,着急吩咐道。师无名的胸膛在咕咕往外冒血,情况危急。 …… 两刻钟之后,东南王府内,姜曜之和李遥祝站在师无名的房外等候着。薛百草在里头给伤者处理伤口。 “曜儿,对不起!我不该因为生闷气,就没有跟上楼去。”李遥祝想想就后怕,心中骂自己太混蛋了,怎么能疏于保护心尖人儿呢? 姜曜之:“这都是那该死的刺客的错!” 李遥祝:“曜儿,既然神医说军师没有伤到要害部位,那我们晚点再来看他吧。我现在想喝酒,你能陪我吗?” 姜曜之:“喝酒?” 李遥祝拉住姜曜之的手就走,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他终于又霸道了一回。 “李遥祝,你放手!”姜曜之试图抽回手,却没有成功。 李遥祝拉着姜曜之一路来到了王府存酒的库房里,他拆开架子上一坛酒的封盖,然后抱起酒坛咕咕的喝了起来。 姜曜之:“你这是借酒压惊吗?那个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嘛。” 李遥祝不说话,继续喝酒。 随后,姜曜之转身出了库房,来到院子里,吩咐下人搬来桌案和椅子摆在院子里。下人照做了,并拿来了一壶酒和两个酒樽摆在桌上。 姜曜之坐在桌案旁,以手肘撑在桌案上托腮等着。 这李遥祝为什么突然要喝酒,并且有点失态了?姜曜之不问也知道原因,一个原因大概是后怕,另一个原因则是……他姜曜之就是那个症结。 “我这是某一世种下了什么因啊,他爱我爱的深沉,自然是无法不嫉妒我和凌俨拉拉扯扯。唉!我该怎么办呢?”姜曜之陷入纠结当中。 姜曜之坐在院子里等了许久,不见李遥祝从库房里出去,他决定起身去看看。 李遥祝这时候出来了,身影摇摇晃晃,脸上都是红晕。他醉了,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失态过。说好的不在意——不在意某人身边有几个人,又岂能真的不在意?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醉酒的模样,他又何苦借酒浇愁呢。”姜曜之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遥祝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拿起起桌上的酒壶又对嘴饮了起来。将壶中酒喝光之后,他以双手撑在桌子上,笑嘻嘻地说:“曜儿,你怎么不喝酒呢?咱王府的酒滋味甚好,不过就是不醉人,怎么喝都不醉。拿酒来,我李遥祝乃是千杯不醉!” 李遥祝又端起空酒樽喝了一口,摇摇晃晃,脚底无根,身子飘来荡去:“把酒临风,仰天长啸,流连太空日月,惬意风吹叶落,醒也好,醉也罢,任他人口中言是非,我所乐自在杯酒间。” “来人!把李侍卫扶回房歇息!”姜曜之转身离开了。他很心疼李遥祝,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他。 感情是进行时的事情,虽然有时候说不清楚,但姜曜之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李遥祝的感情不是爱。也许是他过去经常拿人家做挡箭牌,做表演工具,先拿人家立纨绔人设,后又拿人家立专情人设,又没有和人家保持好距离……现在,他遭到了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