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珺思考了会:“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李娴灯笑了笑说:“我曾也是这么理解的,可以闲不是那个闲,我的母亲也不会这首诗,母亲想让我做个娴雅的人,必要时,也可做一盏灯,照亮悲痛中的人,也照亮苦难时的自己。”
哦,不是李闲灯,是,李,娴,灯。
“走了”
…………
“哦”
“去哪里?”
“你还没说如何看出来的”
“陈珺!”
陈珺停下脚步,回头望向她,而李娴灯也没想到陈珺会停下来,差点,差一点点,抱了个满怀,而她此时的感官无限放大,能清楚的感受到陈珺的鼻息,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风不再吹,鸟儿不再鸣叫,溪水不再流淌……
李娴灯反应过来,连忙后退,脸红的不像样子,可与那桃子相媲美。
李娴灯摇着手急忙说道:“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让你骑慢一点,我没想到……
陈珺看着她这慌乱的样子,着实可笑的紧,这女子怎么这么胆小,殊不知笑出了声。
李娴灯看他笑了出来,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不怪你。”
什么和什么啊,吃亏的到底是谁我不说。
陈珺咻的一下跨上了马,不得不说脚长就是好,可李娴灯不想被提溜上去了,正想着该如何上去,陈珺的手递了下来。
她不再思考,将手握住他的手腕,而他的手掌也覆在她的手腕上,两个人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手掌很大,很有力,很……让人安心。
李娴灯拉了上马,坐在了陈珺的前面,头上的红色发带被风吹的时不时打在陈珺的脸庞上,他本想用力的拂去,却不小心看见李娴灯的手腕,已有红印,他心想:我有用力吗?怎么如此娇弱。罢了,下回轻点。
而此时李娴灯心里也似有千言道……他的手掌很大,也有很多的茧子,想必也是个遭遇苦难的人,后面她又想,也许他的家人对他很好呢,也不能一味的将别人往坏处想,行军打仗之人大多都如此吧……
陈珺于是想轻轻拂去那根红色飘带,没成想,这个你发带和她的主人一样脆弱,散开了,不止发带,头发也一并散下,于是乎数万根青丝打在陈珺脸上。而那始作俑者“红飘带”也是忠心的很,仍然缠绕在陈珺的手指上,绕的牢牢的。
陈珺:……
李娴灯:……
李娴灯愣了几秒,她不知道她的发带在他手上,也不知道是他扯落的,于是她尴尬的用手将头发抓到了前面来,一路上都用手“禁锢”着。
而露出的那白净的颈被陈珺全看了去。
也许陈珺也在想,这世上竟会有如此白的女子?那细长的脖子似乎轻轻一掐就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