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纯蕴说完,靳延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她“你是想说不再是之前那个任你玩耍的跟屁虫,亦或是你眼中脑袋白纸一张的“三好学生”靳延泽喝玩一杯又倒了一杯,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盯穿一样。
沈纯蕴拿他的酒,靳延泽不让说这酒太烈,太伤身体“md不喝了,所以这些年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在你心里把我贬的比蚂蚁还贱是不是”。
靳延泽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他这么想她,却对她说的这种话,他明可以说不是,但他没说。两人都在赌气,沈纯蕴喝了一杯又一杯后终于开口,不过声音很小,靳延泽仔细听才能听见:
“靳延泽,你个没良心的,”沈纯蕴喝醉了,嘴里嘟囔好一会才停下。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靳延泽起身扶她,她偏不起反而坐在了地上。
沈纯蕴甩开他一副要跟他谈明白的架势“醉?谁醉了,我才没醉,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沈纯蕴从地上半爬起来抱着靳延泽的脖颈伏在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是还喜欢着我,你刚才在沙发上看我可不算清白,你刚才是不是说的违心话,靳延泽你告诉我”靳延泽转过脖子和他对视,眼里的欲望谁都不让半分。最终,还是沈纯蕴妥协了,趴在他怀里倒头就睡。
靳延泽喝的这酒实在太烈,也有点撑不住,把江川叫过来交代了几句,自己也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江川是最不容易的一个,不过幸亏有表哥忙完事回来了,江川把祈夏交给江昰,沈纯蕴和靳延泽交给他,江川今年刚好成年,但由于喝了很多不能开,叫了代驾,他等着代驾来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