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但也是多多少少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足够对付一路上的流氓地痞。
这些年她为了安全隐姓埋名,过着基本上与世隔绝的生活。
直到半个月前,家中的米饭已经不够撑到第二天了,她才将平常在山上收集的一些草药背起,打算拿到集市上去售卖。
这几年她便都是按照这种生存方式去养活自己,幸好这山上草药十分丰富,日子倒也不算难过。
还没到达半山腰,她便觉得有些古怪,之前这段路鸟兽许多,一路上叽叽喳喳总是吵个不停,今日却是异常安静。
安静地如同五年前那一夜一般。
她心中暗道不妙拔腿就跑,可少女两条腿怎么能跑得过暗中飞来的箭矢。
曾经濒临死亡的感觉又出现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
一位黑衣少年从天而降为她挡住了那一剑。
少年俊秀的脸庞在她眼前放大,她从未听到过自己的心跳声竟然能这么大,仿佛是在耳膜中奋力击锤。
那双狭长的凤眼,映着眼前少女惊恐的面庞,带着一丝笑意,仿佛丝毫感觉不到右肩被箭矢贯穿的伤
“我救了你,现在你是我的了。”
少年用一只手将她拎起,带她离开了危险之地。
陆晚缇不知为何,自那之后自己回忆起她们的第一次相遇,总是只记得少年清创时雪白的背膀,浅浅的肌肉纹路勾勒出清秀的骨骼,硕大的箭羽没入他的右肩,一种残破的美感让她至今难以忘怀。
轮不得她犯花痴,伤口涌出黑色的血液让她意识到箭上有毒,少年不吭一声将箭羽从伤口中拔出,黑色的血液喷溅而出,洒在了她的脸上。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唇间被少年溅撒到的血液。
转眼对上少年震惊的眼眸。
“喂!你。。。。。。毒血都敢喝?”
下一秒,从她的舌尖开始,似是有一团火一般从喉咙烧到了胃中,全身的真气霎时间到处乱窜。
陆晚缇来不及回答,心脏强烈的钝痛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蠢货!”
少年顾不上清理自己的伤口,只能一边用真气抵御自己体内的热毒,还要帮忙将她体内的热毒安抚,导致内伤更加严重。
陆晚缇醒来已是半夜,自知理亏,便背起已经失血过多昏迷过去许澄意往竹林中赶去。幸亏父母曾经在深山中留下了一间小竹屋,位置十分隐蔽,每年夏日父母总是会带她去此地避暑。
现在倒是可以用来躲避那些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