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赏皆道:“姐姐,定要那梁征给败、零、衰、萎陪葬!”
“我也想,可方才的异象定是天上搞的鬼,他或许就在附近,我们得快些恢复元气才好,我绝不能再让任何一个姐妹有事!”
落、枯上前道:“姐姐,方才梁征竟然想率先乘鹤逃走,我们使出了‘旧城飞花’,本想让他给四位妹妹陪葬,却被他化解,这是怪事之一,见他乘鹤走了,我们只好去找跟在梁征后面的两个人的晦气,结果‘旧城飞花’在击中二人之际,竟然齐齐摇摆,而后凭空消失,这是另一件怪事。难道这两件怪事,也都是天上搞的鬼?”
“梁征折磨了败、零、衰、萎十多年,怎能一无所获?必是已经强炼了花殁术法,他能化解‘旧城飞花’肯定是这原因。”
听到这,祭使者道:“这么说来,当日霾使者说的不错。霾使者当日曾说,梁征眼中尘翳飞扬,曾染斑驳之尘。多年下来,他已失去本心。竟然不再勤修土之力,而是暗地揣摩学习‘尘飏术法’和‘花殁术法’。”
花恋蝶略有明白:“难怪梁征行事与九牧人不同,但是无论是什么原因,这件事我不会这样罢休。”
落、枯再问:“姐姐,那第二个怪事?”
“至于‘旧城飞花’忽然消失,是我所为。”
馨、赏来了脾气:“姐姐,你又滥发仁慈了?”
“尊上曾说,外界的风吹日晒只会让九牧这棵树更加茁壮,要想这棵树尽快倒下,内部的腐朽才是最致命的因素。是我对跟在梁征鞍前马后的胡诚、原正道使出了花馨赏花第九术‘意绸缪’,他二人的意识已被术力紧密缠缚,在不动用道力时,只要不是离得太远,二人的意识就受我控制。我要用这两个人,替败、零、衰、萎讨个公道,顺便学学大护法 ,让九牧内部起些尘埃。”
落、枯谢道:“多谢姐姐。”
葬、祭道:“可败、零、衰、萎尸骨无存,若就这样寂寂而眠……”
花恋蝶道:“让城中花皆为陪葬!”
于是馨、赏使出花馨赏花第一术“花开时分”,让育芳郡中不管曾开还是未开之花,都一同盛开,万紫千红,历历在目;落、枯使出花落枯花第一术“花舞漫天”,满城花飞舞半空,迟迟不落;葬、祭使出花葬祭花第一术“花香满园”,不几刻,落在地上的百花尽皆散发芳香,久久不散。
花恋蝶望着满城枯死的百花:“说不定哪天我们也会和眼前的百花一样,那时我们的尸骨也无人埋葬,岂不凄惨悲凉?将所有花都埋在一起吧,权当败、零、衰、萎之坟。”
六使者和十二斥候不觉也生出悲凉,于是领命而去。她们一边聚集百花,一边恢复修为,因而速度不快。直到次日中午,花属众魔才将所有花聚在一处。做完这些,她们立在花恋蝶身后,等待示下。
花恋蝶缓缓挥了挥衣袖,眼前陷出一个十丈长宽的坑:“埋了吧。”
众魔遂将花一一扔了进去,等众花入坟,俨然成了一座花丘。
花恋蝶立在花丘前,附身捡起一朵枯花,拿在面前细看细嗅,忽然感慨道:“君看桥头红树,春风过后,引得多少回眸?但而今,残香谁更寻。自古红颜易老,叹镜里佳人,经得几回春秋?”
馨使者问:“姐姐还会……”
赏使者忙戳了戳馨使者,将其打断,问:“姐姐吟的是诗?”
花恋蝶点了点头:“是尊上作给我姑姑的,就是这首诗,让姑姑动了心。”
葬使者问:“姐姐不愿读书,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件事?若有了才学,不免会被这些花言巧语欺骗。只有不懂,才可以不解风情,不因此坠落俗尘。”
不等花恋蝶回答,忽闻马蹄声响。花恋蝶和众魔转头看去,远处跃来两匹骏马,其上一男一女,男的正气浩然,女的大方可人,正是天上、若雪。
天上来在花丘之前,下马问道:“下面埋得什么?”
花恋蝶道:“君上觉得呢?”说着,将手中枯花抛回花丘。
天上道:“我不希望会是无辜城民。”
花恋蝶道:“他们还不值得我亲手埋葬,下面是败零衰萎的百花而已。”
天上略有惊疑,神情复杂地看了花恋蝶一眼,可结合良穆都的事情,他最终选择了相信。
见天上这样望着自己,花恋蝶还以为他不信,“哼”了一声后,道:“你既然不相信我,何必问我?”
天上道:“若我不问,是把你当成十恶不赦的人还是能够回首的人?”
花恋蝶道:“不管你把我当做什么,我都会把你当做仇人。”
“我知道你还在为你姑姑的事耿耿于怀,可我只说一句,你的表弟还活着,你的姑姑是自我了断,你家尊上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若雪碰了碰天上,轻道:“天上大哥,这是三句话了。”她当然对天上和眼前的妩媚女子说这么多话有些吃醋。
花恋蝶也戏谑地看着天上,显然,眼前的小姑娘所说,也是她想说的话,但是,无论这个大仇人说千句万句,她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字。
天上道:“我是看在你姑姑面子,才和你说这么多。”
赏使者道:“莫非君上喜欢我家夫人,也是因为这个,您才特别恨我家尊上。”
花恋蝶神情一肃,望向赏使者,赏使者连忙闭口,不敢再言。可花恋蝶毕竟和这群姐妹关系甚好,也接着赏使者的话道:“是不是因此,您才追出多情时空,想要把我们赶尽杀绝。”
天上未做解释。若雪看了一眼天上,心道“难道天上大哥真的喜欢这个女人的姑姑?她姑姑是什么样的人呢?他好像蛮喜欢人家的姑姑的。”
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