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还是离她远点好。” 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是吧。流景心冷一声,面淡淡道:“可本座如今已她情根深种,其他人再好,也都入不了本座的眼了。” 狸奴顿时震惊:“怎么会……” “怎么不会?”流景他的反应不满,“流景貌美心善活泼可爱,本座喜欢她难道不正常?” 狸奴:“……”您在说谁啊? 他还没从震惊的情绪走出,流景已经借非寂的壳子说了一大堆自夸的话,夸得狸奴头昏脑涨不得不叫停:“可、可您似乎从未表现过她有多喜爱,怎……怎么就突然情根深种了?” “情之一事,本就不所起,”流景继续编,“更况本座若不喜欢她,又岂会在情毒发作时只要她一人,岂会将她留在房中日日宠幸,岂会让她执明火、随她如胡闹也不杀她?” “、样啊……”狸奴被她三个岂会给砸懵了,全然忘了每一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流景扫了他一眼:“本座本欲将份情思深埋心,连她也不告诉,但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同你说了,你可为?” “为?”狸奴的思绪已经被牵着走了。 “因为你她不好。”流景沉下脸。 狸奴顿时出了一身汗:“……卑职不帝君心思,所以才怠慢了流景姑娘,还望帝君恕罪。” “你日后注意就好,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给她准备着,灵丹妙药也都给她,偶尔她闹得太过时本座说的那些责罚,你也不必当真,私下该她好还是要她好,”流景细细叮嘱,“本座好面子,拉不下脸贴她,你便替本座多做一些,不必事事都问本座。” “卑职道了。”狸奴严肃接下个重担。 流景点了点头,察觉内又有波动,连忙又道:“今日本座跟你说的事,你且烂在心,日后就算跟本座也不必再提起,毕竟本座好面子,不想被三番五次提醒为她倾倒的事……行了,本座还有事就先走了别跟!” 流景说着话急匆匆离开,狸奴看着帝君过于匆忙的脚步,终于沉痛扼腕—— 他的好帝君,怎么就喜欢那个女人了呢! 那个女人打了个喷嚏,不用想也道是狸奴背后骂自己了,可惜她现在谷欠火焚身,顾不找他算账。 流景顶着非寂的壳子飞快往前走,每次遇到人还得刻意放慢脚步假装稳重,原本只需一刻钟就能到的小破院,愣是花费了双倍的时。 还未彻底亮起,舍迦抱着被子睡得兔尾巴都冒出了,突然就被哐当当的敲门声惊醒,两只兔耳朵立得飞起:“谁!谁啊?” “开门。” 门外传略微沙哑的声音,舍迦瞬认出是非寂,赶紧冲到门口开门。 “帝君?”他目露惊讶,“你怎么了?” “帝什么君,是我,”流景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挣扎着挪到桌边坐下,“给我倒点水,渴我了。” 舍迦傻站在原地,脑子都快木了。 流景见他一直不动,顿时不满催促:“赶紧啊。” “姐、姐姐?”舍迦试探。 “不是我还能是谁?”流景扫了他一眼。 “……你别用帝君的脸做么丰富的表情,太奇怪了,”舍迦咽了下口水,赶紧给她斟茶,“不是,你怎么变成帝君了?” “此事说话长,总之就是我和非寂换了身,得到晌午时分才能换回,”流景一口气将杯子的水全喝了,示意他再倒一杯,“他具身马就要情毒发作了,我找你解决一下。” 舍迦本还在认真听她说话,她说完最后一句时,顿时惊慌失措地捂住裆下,然后想到什么,又赶紧去捂后面,两只手忙得要命,最后只能一前一后地护着。 “我不愿意!”他掷地有声。 流景:“……” 舍迦可怜兮兮:“仙、仙尊,说出你可能不信,我是兔子最有节操的那种,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干点啥的,虽然有龙阳之好的人很多都被称为兔爷,但我们大多数兔子并没有那个癖好,我们甚至也不怎么喜欢男欢女爱,只是喜欢生孩子……” 又一股热浪袭,流景懒得再听他废话,拽着他的衣领就往床去。 “啊啊啊不要……” 非寂出现在小破院时,就听到头舍迦惨叫连连,原本往走的脚步猛然停下,一张脸阴沉得能滴水。 他双手紧紧握拳,竟然没有勇气将紧闭的房门打开。 屋又传舍迦一声哼唧,非寂眼神一冷,一脚将房门踹开,头两人齐刷刷看了过。 “帝……君?”舍迦看着流景张脸,尝试着唤他。 非寂的视线落在他身,确定他衣衫完整后猛然松一口气,接着就发现流景顶着他的壳子趴在床,衣裳已经有些乱了。 “你们在干什么?”非寂的脸又黑了。 流景浑身被汗湿透,有气无力道:“让舍迦帮我缓解一下。” 非寂的脸更黑了。 “帝君千万别误会,她她她说的缓解,不是你想的那种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