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女生耽美>[火影·鼬BG]逆向黑白II> 第十五章·终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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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终局(1)(1 / 2)

风岚在一片混沌中迷迷瞪瞪地走着。她的神识其实一直是醒着的,做了什么也清楚,甚至还能感知到阿舞的想法;但是就是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也说不出话。

这其实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就像,她被血遁分-身谋权篡位了一样。

风岚其实比较好奇,到底是谁,居然能碾压她的精神力,把她压制得动弹不得。她起先以为,自己到底是「借尸还魂」重生的,不是原住民。因此,这个身体总归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灵魂与肉身不契合也是有的,又处于客场劣势,因而被什么小婊砸趁虚而入。但想一想又觉得说不通,她用了这身子十几年了,磨合期早该过了,她现在就是「宇智波风岚」,没有什么灵魂能喧宾夺主。

风岚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说,她这个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仿佛在解答她的疑问一般,她手中拿着的「形御巫女」像突然透出一片幽蓝的光,霎时间包裹住了她的灵魂。那光如大海般磅礴浩瀚,又似避风港般宁静安逸。这样温柔宽容的感觉,让风岚恍惚忆起触不可及的杳迢前世:

那时她还是真正的孩子,被宠得任性又娇气,耐不住盛夏苦热的夜,又嫌人工制冷闷得慌。于是,母亲便抱着小小一团的她坐在斯里昂岬的海涯上,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爱情海的风沁着海水特有的腥咸与旷远气息,带着凉丝丝的潮气地轻轻搔在身上脸上,很是舒爽惬意。远处城市的纷扰与喧嚣都被潮水浪声推得遥不可及,仿佛隔世盛极而衰的繁乱浮华。地上的灯火霓虹光影缭乱,如淌金的水漫过蜿蜒绵长的天际线,最终被夜穹的黑暗吞噬殆尽,只幸存熹微点点的光,化为天上疏落而广袤的繁星,闪熠熠、亮晶晶。

母亲启唇,轻轻哼唱着古老流传的摇篮曲。歌声飘摇散入海风中,又被翻腾的浪潮卷入海底,引得人鱼与塞壬低低和声。她躺在星空下,听着这与自然共鸣的催眠曲惬意入睡,仿佛也随起伏的曲调潜入了深海,被洋流暗涌托着随波逐流……

啊,当然,故事的结局并没有童话中的那样美好。实际上,到最后她和她妈都睡着了,在海崖上吹了一夜的风。第二天,当她爹找到彻夜不归的她们娘俩儿时,这对缺心眼母女已经感冒了,年幼的风岚还发了低烧。于是她妈就被骂了一顿……

风岚想起旧事,由衷地笑出了声来。而就在她将要沉湎于这让人泪目的熟悉感中时,视野中有漫光由远及近、将她兜头罩下。有陌生的画面从光中一幕幕飞出,融入了她的脑海……

她看见夕阳黯淡昏黄的光透过山坳照映而下,在河道曲折的水面铺上一层破碎的粼粼波光,随着不息的川流,缓缓汇入山峦间的黑暗。半新的木盆从支流仓促漂来,在湍急的河水中颠簸浮沉,险险越过无数的弯道与回浪,最终在下游开阔的平滩旁搁浅。随着木盆漂流的男孩,在经历过险象环生的旅程、到了相对安全的环境后,高度紧张的精神放松,终于在疲倦中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他只看到一痕虚化的人影正缓步而来,以及一抹一闪而过却烙在他眼底的的月白僧袍。

介人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屋内是最常见的和室布置,简单而整洁。相似的布局,在除去家中那些绮丽浮华于外的冰凉装饰后,显得格外有人情味。外头天光明丽,透过障子透进室内,在榻榻米地面上映出长条形的光斑。

介人打量着这天色,估摸着这的时候已是第二天。

或是第三天。

他下意识地紧了紧手,却只握到了一片空虚,原先一直抓在手里的木雕早已不知踪影。他不由有些怅然若失,这是他特地雕的、姐姐的小像,他刻了好久,就这么丢了,怪可惜的。他定了定神,才慢慢地坐起身来,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轻手轻脚地下了地。

完全陌生的环境让他很不安,因此也格外小心翼翼。他蹑手蹑脚地爬上了甲板,扒着窗沿,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日光如白浪翻涌,耀眼得让他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他眯了眯眼才慢慢看清了屋外的情景。窗口处栽有一株大树,时值秋季,浓金浅黄的树叶随风阵落,或而零星或而纷纷,装点在障子的木质栅格间,很是有意境。

树干粗壮挡住了近三分之一的视线,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一个和父亲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站在树下。介人认得他,妈妈外出时带他见过这人,似乎是山下村子的村长。他并没有发现介人已经醒了,只是背对着他,自顾自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真的、真的迟了一步吗?桐生一家都……”

“嗯……”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树后飘出,很轻、很低,听不出什么情绪,仅仅是一个音节,却给人一种空灵神圣的感觉,让他不由想起家里佛堂中,供奉的佛像。他恍惚想着,如果佛陀开口,大约就是这样的声音吧?

而不过是一瞬间的分神,介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他们谈话的内容给拉走了。

桐生、桐生……

住在这山里,还姓桐生的,就只有他家了……

村长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迟了一步?迟了什么?

这时的他还不懂大人的言外之意,但言辞之间带着的不祥意味却让他心慌意乱,以至于他们接下来的话,介人完全没听进耳里。

而就在他发怔的片刻,树下交谈的两人已话毕,正动身往屋里而来。介人浑身一震,莫名的冲动驱使着他小跑着回到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闭眼假寐。仿佛受惊鸵鸟不知如何逃离危险,只会把脑袋埋进地下,不看不听,自欺欺人地逃避。

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最终在床边停下。那两人驻足了片刻,才听村长压低声音道:“……大师,看来他是还没醒……”

介人听村长如此断言,不由松了一口气。可他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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