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隐瞒,王公子却为何总是不信?”张亚男直视着王迩不卑不亢的说:
张冠玉本就听不得别人说自家妹妹,如今王迩当面说,已然是上了火也跟着张亚男的话说道:“我们兄妹真诚的待你,甚而几乎毫无保留,你若是不信便全当看不见,为了不牵连你,妹妹甚至不惜告诉你家中的秘密让你避开张家这趟浑水,你不愿护也请不要阻,全当是看在当年同窗之谊如何?”
王迩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确实难以轻易相信别人,便不似刚才那般气势汹汹,坐了下来又嘲笑开口:“张小姐口口声声说宁安是你最好的裙钗之交,送亲之日也感人至极,可转眼便做出这公开择婿毁人毁己的事情是为何,恕我愚钝实在是想不懂张小姐你的意图。”
“还是那句话,张家现在谁都不信,我兄妹行事都只是为了自保,如此这般直白的告诉王公子,已经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王公子应当知晓,如果还要我们说许多,那便如早前我同王公子讲的,那般定然会连累王公子,宁安不喜我便不能做,也做不到。说句王公子或许又会嘲笑的话,如今的张家,王公子愿意来见,我们兄妹真真的是感激得紧,舒儿对我们是如此,王公子亦是如此。”说着便红了眼眶,张冠玉听了想起这几日自己遭受的白眼,看着王迩也红了眼眶。
王迩被二人如此一告白,再一说一看脸上愧疚感便更甚。好一会儿菜开口说:“你们且待我再想几日,只是还是劝诫你们行事要先想后果,你先下如此行事,怕是就算真的如愿和卢家议了亲也会受了轻看,之后的日子恐不好过,更何况我不信你们不知卢于洋有个崔家表妹是卢于洋的青梅竹马,早些我们都不知是人家在山里寺庙住着,年前回来过年便日日同卢于洋同进同出,怕是崔家和卢家已经默认了。到时你议亲卢于洋不成,再议亲其他家公子恐怕......。”
张亚男听到他的话,心想成了,便送了一口气说:“我能同卢于洋议亲,这应当没什么意外。”
王迩见状正打算问为何,可想起刚张亚男说的话,一时便踌躇起来,转了口说:“如此,便祝张小姐如愿。”
回府的牛车上,张冠玉先开了口夸赞道:“亚亚果然聪明,今日看来那王迩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此后若是真的愿意帮助你我,应当是个做事儿的,可算是你我兄妹二人的第一个同谋了。”
张亚男见外面在卖糖葫芦,今日心情实在好,便有些想吃,掀起车帘让小厮去买两串来。吃着糖又给了张冠玉一串,才回复张冠玉:“王迩是个优秀的,你我都比不上,他心思实在深沉,骑射也不差,若是真想干一番事业,定是个能出人头地的,他不过是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