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是也算了,可宁安应当是真的尊敬她的,她如何能这般待她?还是说上位者均是如此,无所谓人间情暖,只有价值和利用?”
张冠玉看着张亚男,她微微仰头,在树叶的遮庇下肆无忌惮的看着太阳,那繁茂的枝叶像是最不可催的盾牌,太阳光便被稀稀落落的打散洒在张亚男的脸上,张亚男一双剑眸似回避又好似迎战的微微收缩着看着太阳光,张冠玉突然想起自己看过的书里有人这么形容猫同野狗作战时候的样子,眼瞳收成线,死死的盯住对面的庞然大物,利用自身优势,各种闪躲跳跃撕咬,最后当真赢下了这悲壮的一战。
“我做你的盾,也可做你的矛,你愿做什么我陪着你。”张冠玉看着张亚男认真的说:
风一吹,树叶被吹开了些,阳光直接刺了下来,张亚男被刺得有些撑不住,微微眯着眼睛,但还是就这样的姿势看着,张冠玉上前微一抬手臂就把阳光挡得死死的,张亚男又看了会儿,转眼看了看自己哥哥,张冠玉倒不似张亚男一般因为忧心反倒瘦弱了不少,反而因为忧心锻炼多了,显得更加强壮,看着到确实像一个坚实的盾牌。
点点了头,兄妹二人这才又继续向前由丫鬟引着去了司容舒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