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知道这误会会让你遭了这罪。”
“哪里,小姐不生气便好,奴婢一身贱骨头,这点子罚还不低小姐身上所受千分之一。”
张亚男抬眼看到王夫人一脸欣赏的看着自己,心里原本坚定的想法又开始动摇,这王府究竟在不在意?
王夫人不想打扰王觅同张亚男说话,误会说清了,便离开了。张亚男和王觅才坐了下来丫鬟开始布菜的空档,王觅抓紧时间问:“二嫂除了这些还收拾了什么要带给兄长的吗?”
张亚男还在想,一时没有回话,丫鬟布好菜便拿起筷子,见张亚男开始动筷,王觅也低头认真的吃起饭来,看样子是不想说话了。张亚男想起,好似司容舒一开始吃饭也是不说话的,严格遵守着食不言寝不语,不管有没有长辈在场,只是后来受自己和兄长的影响才会说话的。张亚男便也止了话。
王觅吃得极快,张亚男本就是个吃得慢,加上如今好些东西不让吃,饭菜口味也淡得很,所以,吃得慢得很,饭菜不香又不能说话,张亚男便时常嚼着嚼着抬眼发呆,看到王觅无声的催促的眼神,张亚男欲放下碗筷,王觅又看了看张亚男碗里只吃了两口的米饭,眼神劝饭的看着张亚男。
张亚男只好加快吃了半碗饭,心里吐槽,这丫头怕不是脸谱成精了,怎么做到用脸说话的?
等张亚男吃好漱了口,王觅才也跟着放了筷漱了口,和着这是把自己当长辈了?之前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呢!想来确实是心安下来了,才有心来观察这些事情。
漱完口,王觅果然急不可耐的开口:“我二兄虽是个男子,其实金贵得很,贴身衣物一定要是纯棉的,否则一到晚上脱下衣服就会起红疹子,这上京都没几家的料子是他能用的,当时又走得急没有带替换的,上次来信还特意说了让给他寄些衣物过去。”
“嗯!”张亚男漫不经心的回答。
想着今晚得把那凭空出来的给王迩的荷包造出来呢!好在也不耗时,就用给哥哥作剩下的料子也够做一个了。
“二嫂得你给二兄收拾啊!原来母亲应当不打算麻烦你的,可既然知道你给二哥绣了荷包,那这事自然也就是二哥的妻子来做才好。”王觅无奈的提醒。
“啊?我?”
“对啊!二兄的东西都收拾了放在空着的院子里的厢房里了。二嫂你没进去看过吗?”
“额。”张亚男心想,她要尊重别人隐私的呀,不小心翻出王迩藏在床下和书房柜子隔间的话本子和小黄书看了就已经觉得很是对不住了,明明知道厢房放了他的东西还去翻就真的不礼貌了。
“哎,也不知二嫂房里的丫鬟有没有去看看,不然,这般放着不管,怕是老鼠都生了一窝了。”王觅叹气的吐槽。
张亚男没敢接话,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特意交代一定不要随意动王公子的东西呢?
“真没管过啊?”王觅吃惊的问。
“可是,这是他的东西。”
“可是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过门都两个月了。”
“哈哈哈,我明日就收拾,不,我马上收拾,这酷夏呢!应当不至于长了老鼠,几件贴身衣物应当找得到,哈哈。”张亚男心虚的叫来丫鬟,或许早前家里经过打斗,窗户坏了张亚男也没注意到,如此日晒风吹的,张亚男心虚的拍了拍箱子上面的灰土说,没事没事,只是有些灰尘。
打开衣箱,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张亚男尴尬的站在那里,王觅叹气不止。
“我今日叫丫鬟洗了还来得及吗?”
“主母说了明日父亲回府就送了出去,应当是来不及了。”
张亚男不好意思直接收拾男子替身衣物,让丫鬟找了两件干净些的收拾出来,又安排了小厮来修窗户,丫鬟收拾屋子和把衣服洗出来,实在废了洗不干净的衣服就仍了,大不了到时候赶在王迩回来之前照模照样做几件一模一样的不就好了。
便借口说自己要忙,把王觅支开了,一头扎进屋子里去准备荷包去了,外面的小厮丫鬟也是忙得脚不沾地,一时间整个院子忙得热闹得很。
等张亚男绣好,丫鬟送了几套衣服过来回:“用暖壶熨过了,只是不知要用什么香薰才好,这几件都是干净的,小姐可从里面挑选两套二公子喜爱的。”
张亚男哑然,心想:“他喜爱的?我挑?自己如何得知他贴身衣物喜爱什么颜色啊?”
还是硬着头皮吩咐道:“熏香的话就薰点浓的,盖盖味就成,味不大的衣服就薰淡点的,总是不会出错的。应当也不至于要挑!又看了看挑出来的几件衣物,想着在战场上还是颜色深一些好些,耐脏,可选了几件又觉得全是深色不好,便一股脑让丫鬟把几件一起备了,反正多寄总是没错的。又把荷包给了丫鬟,要她晚间收拾好一并包在里面。”
交代完就睡觉去了,第二日差人来拿物什时,张亚男还在午休,丫鬟便把东西给了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