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寨子的时候才发现出了事情,
陈贫知道成雁在做的事情以后,回到自己的住所越想越觉得不对,
自己如果再不反抗的话,谁知道下一个躺在床上的会不会是自己的尸首,所以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自己死也要死的明白,更何况自己那么多人,他们两个再厉害也打不过那么多人。
书童看到寨子门口的他们排成一列,拿刀凶狠还有些畏惧的样子,对旁边的成雁说了句,
“有人挡住了路,”
“我们不是挡你们的路,只是想问个清楚,你最近在干什么事情,房间里的姑娘又是谁?”
陈贫一直盯着成雁,生怕他有什么风吹草动。
成雁笑了笑,偏过头去用耳朵来听他们的动作,
“我的事情你们想要管?”
他说这话时,背在后面的手已经放到了前面,虽然只是一个小动作,但还是让周围的人往后退了一步,
“你可别动,别搞什么鬼把戏,要不然我们就杀了房间的那个女的。”
成雁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威胁人的把戏威胁自己,还是个弱不经风的哑巴,只觉得可笑荒唐。
“我再给你们一段时间,今天我请来的客人是一位老人,你们要是不尊老的话,别怪我的针不长眼。”
站在一边不敢当的老人额头上渗出了汗,“尊老爱幼”这个词,他也能真的说出口。
他说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平淡,甚至还带着慵懒,听到没有动静,成雁又继续说道,
“我可,”
看着他从衣袖里掏出的那些银针,在陈贫身后的小弟可有些慌乱,
“大哥,我们要不然先让他们进来,等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再……”
“闭嘴……”
听他们还没声音,成雁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
“三……”
“二……”
“诶!误会一场,误会一场,”陈贫扔下了刀,换了一副嬉皮的嘴脸,
“你可是我陈贫最好的兄弟,我怎么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寨子门口本来站成一排的人看到自己的老大变了脸,也连忙收起刀,跟着笑,
成雁可没心思再和他们扯下去,他冷着脸,走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老人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容喜,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
“可真水润。”
成雁一个眼神扫过去,“我不介意再剁下你一只手,”
“……”
老人尴尬一笑,伸手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随即像发现什么一样,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这姑娘的体质,也是罕见的。”
老人皱着眉,放下了把脉的手,看向了成雁,
这两个人一个瞎一个哑巴,自己可从来没有能治好的医术。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说那服能够解百病的丹药,是假的?”
成雁听的出来他话里的意思,突然一下子希望落空的反差感让他有些不耐烦。
“没没没!”老人连忙解释,直接坐到了桌子旁,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上了水,
“这姑娘从小体质就虚,得先养好身体。”
“那得需要多久,”成雁转过身来,也坐到了桌子旁,
“这个我也不敢保证,”
老人饮下一杯茶,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可以回去了吗?”
“走?!”成雁嘴角带着嘲讽,“药都没做好,你回哪里?鬼门关吗?”
听到他这样说,老人着实吓了一跳,他虚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眼神有些不安,
“既然少主想留我下来,我看这里山清水秀的,也不是不可以。”
就这样在成雁的盛情邀请下,老人也留在了这里。
当晚,书童和成雁一同回到了后山,后山有个小木屋,在木屋里面可以看到前段时间被掳回来的崔崔正在煎药。
翠翠脱下了丫鬟的服饰,换下了简单朴素的格纹布衣,看到成雁他们过来还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成雁嗅着空气中的药香气,开口说道,“这几天一直在后山采药?”
翠翠点头,“就按照大人给我画的药草样子,每天都在采,不从耽搁。”
书童拿起其中一个熬好的药,端到成雁面前,“要送过去吗?”
翠翠听到他说这话,也能大概猜出来,这药貌似是给自家公主喝的。
“先给那老头看看,要不要再加点什么。”
成雁说完,准备跨步离开的时候,翠翠喊出了声。
“两位大老爷,我家小姐身子怎么样了。”
翠翠其实心里是有些感谢这两个人的,在危难关头,是从那些土匪里面救出了他们,虽然他们看起来是和那帮人是一伙的,但她心里也都知道,他们两个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
“怎么样了?”成雁想起容喜那股子不怕死的劲冷笑了一声,
“活不长了。”
话音说完,就扬长而去。
不知道他话里面说的几分真假,翠翠有些担忧地瘫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容喜喝了药以后,并没有好转,老头施了针以后就去后山了,屋里面只剩下成雁一人。
没了视线的人听力倒是会增强,成雁坐在桌子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听到容喜发出难受的□□声时,他起初不想理会。
容喜身上疼的像火烧一样,觉得自己整个人就要被晒干了,感受到的只有源源不断的热气,身体上的抗争,让她觉得自己皮肤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