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花枕雪白色靴子上,故而避开刀气,尾巴一弹,冲向他面门,狠狠咬了一口咬在他右脸上。
“咦?居然不疼?”花枕雪急忙抓住小蛇往下一扔,满心惊讶,便也不再惧怕,搭上林遥手腕,借力被拉上去。
站在悬崖边,花枕雪忙掏出怀中白松针花递给谢玉怀,道:“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哦哦哦——”
花枕雪说了半天话才发现自己只是在咿咿呀呀,正心中疑惑,谢玉怀已经抢过白松针花在手,感动的双目死死凝着捧在掌中的白松针花,哽咽道:“白松针花啊,我终于得到你了啊。”
林遥忙道:“原来神医你早就知道底下有毒蛇,才故意让花枕雪代替你去采药。”她看向整张右脸肿成馒头的花枕雪,还在一个劲儿流口水。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嗷嗷。”花枕雪一面用袖子擦因脸肿起来而控制不住流下的口水,一面大骂谢玉怀,至于骂了些什么,就只有他才知道了。
谢玉怀自怀中掏出一方雪白丝帕,小心翼翼将白松针花包好放入怀中,为难道:“其实我轻功也不差,也是可以下去采药的,只是那一窝黄金毒蛇守在白松针花附近,我实在是不敢靠近啊,再说了,是花枕雪他自愿去帮我采药的,又不是我强逼的他。”
“呜呜啊啊——”花枕雪冲到他面前,左手拧紧他衣领,右手握拳,一副要照他面门一拳的架势,又看向林遥,再反手指自己肿成馒头的脸。
林遥见他这模样,滑稽逗人,忍俊不禁。
“呜呜呜——”花枕雪见林遥笑自己,心中有气,又指着林遥骂,好一会儿,林遥强忍笑意,道:“神医,他这如何解?总不能就一直脸上长着个馒头吧?”
“哎呀放心。”谢玉怀摆手,轻松道:“那黄金小蛇没多大毒性,死不了人,这毒也不用解,大约半个时辰,毒随着口水流下来,脸上自然也就能消肿了。”
“呜呜呜啊啊啊——”花枕雪又骂了半天,最后气呼呼坐到一旁石头上去,双手紧抱,恶狠狠瞪了眼两人,最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林遥见他生气,想到方才自己的失笑,心中便不安起来,冲谢玉怀道:“神医,他这一路也受了不少伤,还请神医给他瞧瞧,严不严重。”
“好好好,我来瞧瞧啊。”谢玉怀刚走过去,花枕雪就转过身子背对他,明显是还在生气。
林遥只好走过去劝道:“先让神医给你看看伤吧!哎,我都说了我下去,你非要抢,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抢先了?”一边说,她一边拉过花枕雪右臂。
谢玉怀把着脉笑道:“我可是为你着想,你一个女孩子,若是脸肿起来还流口水,那样子瞧着多不好啊?”
“咳咳,那……谢谢神医为我着想。”林遥心中其实也有点怪谢玉怀,你自己怕被蛇咬,就用白送的药骗花枕雪下去帮你采,实在缺德。
谢玉怀把了脉,收手道:“都是些皮外伤,且也养的差不多了,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