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了宫女该怎么做,想着早日开始学着,好早日给殿下怀上孩子,这才和殿下在被窝里面自己研究,实在没有想到会这样。” 瞧得出来汉王妃是真的害怕了,皇后有些无语了,也暗怪自己,想着两人年纪不大没招人给她们普及知识,没想到自己开始研究了。 “有不懂的你不知道问吗?” “此事……此事不好意思开口。” 独孤皇后也不好意思责怪什么:“罢了罢了,以后再说吧。” 走了回来后问孙思邈:“孙真人,汉王的病有几成把握。” “大概八成吧。” 医生说八成那基本上事情就已经没问题了,独孤皇后放心了许多。 “但是有一事比现在汉王殿下的病情还要严重许多。” 孙思邈这话让独孤皇后那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何事?” “汉王殿下将来在生养子嗣上可能存在点问题。” “啊?” 这是独孤皇后第二次听到有人断言汉王在生子上会有问题,一个看相的算出来说汉王恐无子,一个当医生的看出来说汉王难生育,这是从玄学和医学两个角度一起判了死刑。 “孙真人,此事可开不得玩笑。” 孙思邈向着汉王的小家伙,摇头叹息:“根据老夫的行医经验,汉王殿下这情况,若想要有子嗣基本只能烧香念佛了。” “孙真人,您可一定要帮忙想想办法啊。” “只能说每日多翻开,外加上注意卫生。” 孙思邈却无奈摇头,此事啊,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杨广在边上看着,这就是一个普通的皮包过长,额……应该说很重要的皮包过长,这换做现代的话就是咔嚓一刀的事情就解决了,但是这年代却如同不治之症。 其实西方在古代是有割礼的,早期用石刀后来金属刀,但是成功与否和行医的人关系不大,纯看接受者的命硬不硬,抗的过去就生鸡勃勃,抗不过去么下辈子注意。 因为这东西毕竟娇嫩,古代又没有很好的消炎止痛手段,再加上割了之后的不确定性太多了,所以华夏基本没有这事情。 “这可怎么办呀?哎!” 独孤皇后唉声叹气的说着,孙思邈只能安慰一句说:“皇后娘娘,其他事情并不影响,而且汉王殿下年纪还小,勤翻或许是有些功效的。” 汉王妃在旁边羞红了脸,毫无疑问真要翻的话只能自己来了,刚才独孤皇后还说不让自己翻,现在突然就变了,还让自己勤翻,一想到之前在被子里面和汉王两人研究的场面不由的脸就红了起来。 看着独孤皇后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杨广咳嗽了一声说:“咳咳,老孙,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殿下请说。” 杨广走到了床边,汉王看到自己的二哥委屈的说了一声:“二哥,我尿不出来了。” “没事的,没事的。” 杨广有些尴尬的应着,然后对孙思邈说:“老孙,我刚才听你说的话,好像是不是……就是……那个……就是外城郭太高了?是这个意思吧。” “殿下,您要这么说的话,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那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就是切掉就好了?” 杨广此言一出,孙思邈诧异的看着他,独孤皇后那是震惊加愤怒的盯着他。 发觉到自己说的话好像有歧义,马上辩驳:“母后我不是这……这个意思,这个切不是说全切……母后您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多余的部分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