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了一礼,等待着皇帝的命令。
“冰裳,坐到朕的身边来。”叶冰裳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听话的坐到了他身边。
文武大臣们神色各异,却都没有说什么,有那消息不灵通的想要劝谏新皇,说些女子不可参政的古话,也被众人拦了下来。
皇后和皇帝一起治理国家的事,便在众人的默认中,定了下来。
众大臣一起商议现如今朝庭最该做的事情,一部分人说应该修建宫殿,纪念创下一统两国这种功绩的皇上。另一部分人则说,战争一事,劳民伤财,应该与民休息,让百姓恢复生产,吃的饱饭。
萧凛坐在高处看着争执不休的两帮人,让他们各自派人说一下自己的理由。
一位大臣上前,“臣以为,拿下景国这件事乃陛下首功,自当修筑宫殿,欲以纪念,好叫后人知晓,也可传诵于万民,有此明君,实乃万民之幸也。”
持另一种看法的一名大臣,径自站到前人的身侧,辩驳道:“万民之幸,在天下安,在无兵戈相见,更在于吃饱穿暖。盛国与景国两国征战数年,百姓们苦不堪言,现下陛下如此明君登基,自当让百姓的温饱问题得以解决。所以,首当其冲,应该于民休息,减免赋税,令百姓安乐才能予天下安乐,得万世盛名。”
萧凛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偏头看向听得认真的叶冰裳,“冰裳,你觉得呢?”
叶冰裳没有正面回答,请求道:“不论结果如何,请陛下让我继续为百姓施粥,继续开办学堂,收纳贫苦百姓学习。”支持哪边已然显而易见。
萧凛的眼里氤氲着笑意,“冰裳与朕一同治国,你既然支持与民休息可以直说,朕和众大臣是一定要听的。”
叶冰裳本以为自己即使有萧凛的承诺,也会受到多方掣肘,依然要听从皇帝的意思。却不想,萧凛说的一同治国,竟然货真价实,给了她如此大的话语权。
转念一想,这本就是她应得的,便是论功行赏,她的功绩也已足矣,无需如此受宠若惊。
不卑不亢地回道:“一时还未习惯,陛下见谅,今后冰裳会时刻提醒自己的。”心中知道,此事已成。
萧凛略一思索,试探道:“冰裳,我在盛国都城寻到了叶家人,本来想以叛国罪把他们就地处决,念及是你的家人,便带了回来,想让你决定如何处置。便是你不忍心,堂堂盛国也是养的起闲人的。”
叶冰裳不假思索道:“让叶家人每日游街示众绕城一周,警示众人,着粗布衣服,做活养活自己。本就是一国罪人,凭什么白白养着他们。”
众大臣纷纷感叹叶冰裳大义灭亲,不包庇罪人,乃当世楷模。
叶冰裳听着这些话,不置可否,只淡淡一笑,宛若天边明月,心中是说不出的畅快。
被叶冰裳一句话定下待遇的叶家人,听到要让他们游街示众,顿时羞愧不已,又不甘心去死,只好每日忍受着百姓们的唾骂。
回想起之前为盛国在战场上厮杀,回国后被百姓崇拜的日子,心中五味杂陈。叶夕雾的那位祖母更是头都抬不起来,她曾经可是盛国的长公主,如今却变成了阶下囚,其中滋味,更是难受极了。
至于叶清宇和那只狐狸精,也被一并算作了叶家人,每日巡街叶清宇的头都恨不得埋到肚子里,翩然就无所谓了,她本来也不属于盛国,算不上叛国,自然不会羞愧。
就是这每日都要做的农活,实在是把她折磨的不轻。前些天叶冰裳还来找她说情丝的事情,她一怒之下,暴露了积累的妖力,最后妖力被废,情丝也没拿到。
还听那个叶冰裳说了一句话,好像是什么,“你看,我跟你说了情丝钻进了我的身体里,你就想要杀我,我那时若不是跑掉了,在你手下哪里还有命在。”
她当时想辩解些什么,却清楚的知道,自己虽然喜欢上了人类,但兽性未脱,依然对其他人类抱有恶意,当时,若叶冰裳告诉自己这件事,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杀她。
她心中突然有些迷茫,我真的有那么爱姜饶吗?丢了情丝真的有影响到我的感情吗?
不知道,不过现在这样好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