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漫着醉意,又眯着眼睛看了看,吐息间是温热的酒精味。
“呀,阿凛?是你呀~你终于来了……”
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抬头认真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后,乌黑的眸子里蓄起了朦胧的水雾,突然委屈:“吓死我了呜呜呜……”
淞凛哪里见过她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又急又疼,当即就认定这群男人欺负她了,怒火在眼底蔓延。
他压着自己情绪,决定先哄人,他轻声哄着抱住自己的人儿:“不哭,有我在。”
他的声音越温柔,许秋星就越贪念,抱得他脖子的手也越紧。
淞凛见她黏着自己不松手,干脆搬过一张凳子坐在她旁边,将她靠在自己身上。
旁边的几个男人哪里见过这个女人这么柔顺的样子,纷纷看着眼热,“小子,你放开她!”
“你来捣什么乱啊我们差点就得手了!”
男人的金眸直勾勾地看着那个说差点得手的男人,神色阴沉。
“得手?什么得手。”
胖男人得意地说着:“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睡她啊哈哈哈哈哈!”
淞凛的脸色骤变,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寒霜,眼神也变得阴森起来,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我在乎的人岂能让你这种败类玷污!”
男人的脸上掠过一丝狠厉之色,下一刻,他毫不留情地对胖男人的精神域进行了攻击。
“啊!”
胖男人突然捂住自己的头,在那么一瞬间,大脑就像被无数长针刺破,痛苦袭来,恐慌提到了嗓子眼。
他哀叫着,不停地撞墙,整个人跟疯癫了一样,四肢抽搐着。
“嘣嘣嘣——”
几个男人差点被这邪门的一幕吓尿,陈从道咬了咬牙,壮着胆子制止住他,控制住他的手,“老胖,你冷静啊!你怎么了?!”
胖男人的额头已经撞出了血,可他就像不知疼痛般,撞得愈发用力。
淞凛冷冷说着:“你们还对她干了什么。”
张飞案大声吼着:“我们能干什么,不就灌了点酒吗?!”他又对陈从道说:“上啊!他一个毛头小子我们怕什么?!”
陈从道摸了摸自己的脸,狠色威胁:“你最好乖乖的站在原地让我们打一顿,不然。”
他看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冷笑:“你们秀展的场地就别想要了!”
淞凛蹙了蹙眉,终于知道姐姐是来干嘛的。
但这不代表他会放过他们。
看着对方忽然变化的脸色,张飞案以为自己捉住了对方的小辫子,得意道:“对啊,你站那让我们打一顿,不然你们的秀展就办不了了,你应该不知道你怀里的女人讨好了我们多久吧?”
淞凛神色一沉,不想再听他们废话,不耐烦地对他们全部人进行了精神域攻击。
但这次的精神域攻击有点特殊。
为了不惹来麻烦,他对他们下达的指令是一周后变疯。只要一周内他们不接触,别人怎么查也查不到他身上。
而且这一周内,他们的精神将会非常颓靡。
淞凛扫了眼晕倒在地上的渣渣们,抱起怀里的人往外走。
到了路边,淞凛将怀里的人儿放下,改为搂的姿势,许秋星浑身软软的,跟没骨头的妖精一样,整个人都靠在了他身上。
酒精味不断的侵袭着淞凛敏感的嗅觉。
从这味道里淞凛就知道她肯定被灌了不少酒。
淞凛皱了皱眉,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你啊,怎么就这么倔呢?”
话落,他将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腰上,时不时地低头注意她的状态,一边看着路边,有车的时候伸出手拦住。
上车的那一瞬间,淞凛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他一定要用最短的时间学会开车,不然干很多事都不方便。
到了家,淞凛将人抱回床上,糯米蹭到他腿边,他低头道:“糯米你先出去。”
糯米歪头:“喵?”
她没听懂,还在原地。
淞凛看了她一眼,没再管。
许秋星的房间是柔黄色,天花板上吊着几颗星星灯,看着很少女心。
但淞凛此时无心观赏,他伸手脱下她的鞋子后,在床头坐下。
他弯下腰,金眸闪过一丝心疼的情绪,摸了摸她的脸,无声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