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眼睛一眨不眨地地看着他的腿,这么长的一双腿。
看着也不像啊。
如果是他真的是鲛人,那之前西劲草和珍珠的事就解释得清了。
如果是鲛人……
“那……那你的尾巴呢?”
她一副完全被惊懵的样子看着尤其可爱,淞凛没忍住,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藏起来了。”
藏哪了?
许秋星眨眨眼睛,忽然拽住他的衣角,期待地说:“我想看。”
淞凛:“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以后再说,你先去洗澡,臭死了。”
臭这个字实在是扎心,许秋星瞬间被转移注意力,直起身时整个人扑在他身上,使劲贴过去,“那我臭死你!”
淞凛顺势将她抱起来,带着她回她的卧室,又将她放在门口,“先去洗澡,有什么想问的你出来再问。”
“行。”
*
洗完澡后的许秋星身上一阵馨香,那股酒味已经彻底散去,她穿着一身蓝色的真丝睡袍,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上。
她走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客厅里没有人,心底不由得一慌,他该不会是跑了吧?
被拆穿了就跑?
她越想越慌,在家里边找边喊“淞凛,淞凛?你在哪?”
“我在这。”
淞凛站在他卧室门口,因为听到软软着急的声音后,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洗澡洗了一半就急匆匆地穿上了浴袍跑出来,头发还打着泡沫。
许秋星冲过去抱紧他,等感受到熟悉的海盐香,她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丢了。”
她这幅紧张的样子倒是让淞凛的心脏一紧,他抚了抚她的长发,柔声哄道:“我不会丢的,我只是在洗澡。”
她也不管他身上湿,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淞凛身体一僵,喉咙紧了紧,他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他轻轻地扶着她肩膀退开了一些,“我先去洗澡,一会儿再出来。”
“嗯。”许秋星点头。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里,许秋星慢步走进他的卧室,然后坐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因为知道软软在房间里等着自己,淞凛接下来洗得特别快,五分钟后,他穿着黑色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看到许秋星躺在大床上时,他无声扬唇,轻着步子走到她旁边,然后俯身看着她。
忽然感觉到被阴影遮拢住光线的许秋星歪过头,视线猝不及防的闯进了男人深情的金眸里。
他的一双眸子里,似乎藏着一整片深海,而海面上所有的浪潮都在述说着他的汹涌爱意,
心跳不受控的澎湃,她喜欢他用这样子的眼神看自己,因为这会让她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的。
她眨眨眸子,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身上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好像是,下意识的动作。
淞凛的身子向下压了几分,他顺势将手肘撑在她的耳边,低首温柔地看着她。
女人浓如鸦羽的睫毛轻颤着,每一根睫毛都在表达着主人的不安和紧张。
长发散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格外娇媚又诱人,他忍不住伸手揽住她的腰,伏低身子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一会儿后,许秋星听到他感慨了一声:“好香。”
流氓!!
许秋星红着脸,伸手将身上的人推开,强装淡定吐出两个字,“流氓。”
“流氓啊。”淞凛细细地念着这两个字,喉咙溢出笑声,“软软,如果是昨天,你说我流氓我认,但是现在,你这话就不对了。”
身份的转变让他说这些话时多了几分理所当然,许秋星也知道他的底气在哪,见他已经完全以男朋友自居的样子,不由得弯起眼眸。
“好了,请开始你的解释。”
许秋星想到还有事情没解决,从他身下滚到一边,坐好后拍了拍旁边的被子。
是什么让她胆子这么熊的坐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尤其是男朋友的床上。
这无异于是将小羊羔送入狼口。
淞凛一边感叹于软软对自己的信任,一边躺在她身旁。
许秋星盘腿坐着:“先从小胖那件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