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应太过于明显,淞凛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你比我还激动。”
能不激动吗?
只要见不到他的尾巴,她总归是有几分不踏实。
许秋星手心握拳在嘴边干咳两声,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实念头,于是正色道:“我这不是在为你激动么。”
淞凛看穿了她的念头,轻笑着说:“你又不能跟着我去。”
“……?”
许秋星表示不服,眉眼一掀,看上去还有点凶,“为什么?”
淞凛轻叹道:“海边风大,你受不了,你会吹到头疼的。”
他习惯了海边的风,但不代表人类能习惯,而且现在是晚上,海风只会更大。
感受着从窗边吹来的海风,许秋星自知理亏,不由得拢了拢薄外套,脸上挂着一副“我要自闭别管我”的哀怨表情。
她纳闷道:“你怎么不给我看尾巴。”
女人的眉眼垂下,精致的小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失落,淞凛看不得她这个样子,将她揽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不是不给,而是现在条件不允许。”
尤其是最近经常下雨,海边的风力只会更大。
这么一说,她心情好多了,许秋星偏头对上他金色的眸子,忽然好地奇问:“阿凛,你的尾巴是什么颜色的,金色吗?”
淞凛摇头。
“你猜猜?”
许秋星:“这哪猜得到。”
天底下的颜色这么多,她估计猜很多遍都猜不中。
淞凛眼眸含笑的贴近她的脸,“没关系,你可以猜一下。”
“蓝色?绿色?银色?”
她一连串的说了三种最有可能的颜色,因为小说里描写人鱼都是这样子的颜色,那鲛人……总归是差不多的吧。
“不是,是黑色。”淞凛看她猜了三种颜色都没猜对,干脆说出了答案。
黑色?
许秋星睁大眼睛,她从没想过会有这个颜色,毕竟……黑溜溜的尾巴看上去会很丑。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出口了,结果小脸上的腮帮子被气笑的淞凛捏了好几下。
她板着脸拽下他的手,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哼了声:“你倒是胆子越来越肥了,总捏我脸。”
淞凛轻哼道:“谁让你说我尾巴丑?”
他尾巴好看着呢。
许秋星说得非常硬气:“我又没见过你的尾巴,能想象出的只有黑黝黝的轮廓,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看。”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最初的美丑话题,不得不说淞凛还真起了一点胜负欲。
他得誓死抗卫鲛人的美貌。
“晚点让你看。”他低声在软软耳边说着。
这道声音贴近耳边,许秋星只觉得格外性感,她红着脸揉了揉耳朵,又假装若无其事的别开头。
“好。”
不过,淞凛看向她手腕上的手链,勾唇道:“就是这个颜色。”
他指着上面的鳞片。
“嗯?”
许秋星抬起手看了一会儿,摸了摸上面的黑色亮片,“其实我之前就想问,这个是什么材质,感觉好硬啊。”
“嗯……这是我的鳞片。”
“什么?!”女人瞪大眼睛。
淞凛薄唇噙笑,又重复一遍,“我说,这是我尾巴上的鳞片。”
她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鳞片做成手链?”
“这个啊。”
淞凛摸了摸下巴,然后凑到她耳边说:“因为在我们心里,鳞片是特别私密的东西,只能送给伴侣。”
“意思是,我属于你。”
我属于你……
这寓意多棒啊。
许秋星心里立即美得不行,她笑吟吟地揽住他的脖子,仰起脖子凑近他下巴。
“属于我啊……”
她说话时尾音上扬,听得出来她很开心。
淞凛用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轻轻嗯了一声。
许秋星往四下看了一眼,见没有人看过来,于是非常光明正大地在他下巴亲了一下。
淞凛咻地扣住她的腰肢,低眸时金眸含笑,“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没看到么?我在亲你。”
淞凛勾了勾唇,笑得意味深长,“亲可不是这么亲的。”
许秋星被他眼底的神色惊了一瞬,被她丢在不知道哪个疙瘩角落的直觉出现,暗暗提醒她别做过头了。
于是,许秋星坐直身子,逃避似的没接话。
淞凛轻笑一声,揽住她的腰跟她一起等人。
过了十几分钟,白霜糖终于到来。
她率先走进餐厅,身后跟着一个个子高挑,长相俊逸的男人。
看样子是个纯正的华国人。
白霜糖在大堂里扫了一圈,看到许秋星举起的手时,勾了勾唇就抓着男朋友的手往那边走。
“呀,抱歉抱歉,来晚了。”
白霜糖拉着伯东坐下。
许秋星笑眯眯地将菜单递过去,“没事没事,来了就行,你看你们要什么,先点餐。”
只要是在外面,伯东的吃食喜好就是跟白霜糖一样的,于是白霜糖点了两份牛排之后,又点了几份前菜。
等她选择好后,许秋星叫来服务员。
点餐完毕后。
白霜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递给许秋星,“这是我和伯东给你们的脱单礼物。”
许秋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