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凛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翻身起来蹲到她面前。
他轻轻拉过她的手,抬起头,金色的瞳孔里透出两道小小的面孔。
正如他的世界里,如今全是她。
“软软,你是我的伴侣,所以我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身子移向前,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脸颊蹭上了一丝冰凉感,注意力不自觉地集聚在耳鳍上。
“你的耳鳍怎么还没收回去?”
淞凛见她只盯着自己的耳鳍,“估计是收不回去了,得吃药丸才能变成耳朵。”
许秋星嘴巴一撅,“又要吃药丸。”
两天时间又没了。
淞凛在她身侧坐下,“我一时没注意,忘记不能吃辣了。”
“不吃药也可以,我戴个帽子围个围巾遮住就好了。”
反正现在天气凉了不少,他要这么穿也没人会觉得异样。
许秋星看了一会儿,抓住他的手,温缓着声音道:“还是吃吧,我怕这么出去会被人看到,你的安全更重要。”
“好。”他轻笑着,耳鳍也跟着笑声颤动了几下。
许秋星没忍住心底的痒意,伸出指尖捏住那片薄薄的冰凉。
敏感的地方被捏,男人的身体蓦地僵住,抬眸时眼神变得深沉,他也不说话,就这么抓住她另一只手捏了捏。
“呜,手感太好了。”被柔软触感俘获芳心的女人发出了猫儿似的呜咽声。
耳鳍来回被磨蹭着,酥麻感泛起,淞凛攥紧手,喉结滚了滚,心底某种渴望让他开始蠢蠢欲动,身子靠近了些,然后抱住了她的腰。
尽管他比许秋星高很多,但他坐下时会很自觉的低下头,距离的拉近,摸耳鳍简直不要太方便。
许秋星继续摸摸蹭蹭。
淞凛深吸一口气,再控制不住地低下头,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上提。
双唇相碰。
鲛人亲吻的动作有些凶狠,长舌攻略城池,夺走了女人的所有呼吸,鼻息间纠缠,气息暧昧到了极点,许秋星呜咽几声,无力的勾了勾他的耳鳍。
是滚烫的。
脑子晕乎乎地想着——每次摸完耳鳍之后,阿凛的亲吻就会变得特别凶。
如果让淞凛知道女朋友的想法,估计会笑。
毕竟在族里,摸耳鳍其实是默认了双方要交尾,那亲得凶一点,非常正常。
淞凛退开一点,光线下透出一条银丝,他又低下脖子在她嘴角亲了一口。
呼吸粗重,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软软,你是不是忘记了之前我说的话。”
摸耳鳍=求欢。
许秋星的大脑里自动自觉的闪出了这个等量代换。
绯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许秋星将头靠在他颈窝上,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
她强忍羞意道:“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就是忍不住,你那太好摸了。”
冰冰凉凉丝丝滑滑软软乎乎的耳鳍谁不爱?
反正她抵抗不住。
淞凛摸了摸她的头,站起身坐在她身旁,又将她提起放到自己腿上。
一系列的动作简直不要太流畅。
许秋星坐到他腿上,本来还在动弹,但在突然感受到某些异样时,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动也不敢动一下。
就,就很有威胁。
淞凛勾了勾唇,俊脸蹭了蹭她的脸,声音还是哑的,“感受到了吗?”
许秋星应了,脸红到发烫,声音跟蚊子声一般细小,“嗯……”
“很难受的。”他还在缓着呼吸。
但温香软玉在怀,他做不到坐怀不乱,体内那股燥热感更甚,他却舍不得将软软抱下去。
到最后折磨的还是自己。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怀里的人,在看到她羞涩的视线时,忍不住低声笑了笑,又俯首吻住那张让自己食之髓味的娇唇。
破碎的嘤咛从缝隙里露出,许秋星覆在他胳膊上的五指忍不住蜷起,无力攀附,某种异样的触感让她不舒服的动了动腰。
却换来了抱住自己的人倒吸一口气。
一吻毕,淞凛眼尾带着滟涟的红色,急速地喘息着,只感觉全身被热意包围,喉中透着干渴的气息,恨不得立即扎到水里。
他将怀里的人儿提起放到旁边,逃跑似的跑回了二楼。
在二楼寂静的空间里,隐隐约约间响起了淋淋沥沥的水声。
许秋星躺在躺椅上,眨了眨泛着水汽的眸子,红着脸将衣领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脸。
躺平装死。
晚上。
周布妗准备了一大堆串串,又把烧烤炉架到天台上,把一切准备妥当,她拿着几块月饼和一些水果放到桌子上。
淞凛和许秋星跟在身后。
东西既然是由大的准备的,那成品就得让小的解决了。‘
淞凛看着旁边的碳,深吸一口气,跟赴死一般,用火钳子把碳丢进炉里,然后丢了点纸巾和易燃品下去,点火。
鲛人再怎么像人,骨子里还是有受兽类基因影响的。
而且鲛人一直生长在高压的深水环境里,低温已经成了他们的特征,于是他们对火的敏感度也就更高。
怕火也成了他的本能。
许秋星看着男朋友的那双金眸里染上浓浓的警惕之色,薄唇紧紧抿起,身体僵直地站在火炉的一米之外,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她凑到他身边,挪揄笑问:“你怕火啊?”
淞凛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