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和金鸿离开了。 …… 下午,清阳城,孟府。 议事厅内,几道身影围坐在此,气氛有些沉闷。 为首老者名叫严兴,是七玄门的堂主之一。 过了一会,一男子实在忍不住开口道:“堂主,您可别怪我乌鸦嘴,我怎么感觉出事了?” “按理说,这个时间候贤他们应该得手了才对,早该汇报喜讯了啊。” 不等严兴回应,另一人接过话茬,“你可别胡说八道了,韩家布置着封锁大阵,还有候贤亲自坐镇,陆离一个世俗界毛头小子,怎么可能赢?” “要我说啊,候贤正带着屠魔剑往这赶呢,是想给我们个惊喜罢了。” 严兴点点头,“理论来说确实没有败的理由,再等等吧。” 这时,一名手下快步跑进门,“禀报堂主,门外有一个年轻人求见。” 年轻人? 听到这三个字,严兴几人均是心头一颤,心想,不会真的败了吧,陆离这是杀过来了? “是陆离吗?”严兴问道。 “好像不是,他说是来入伙的,想和我们一起谋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