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流连烟花之地,不过那张脸还不错,你说二弟会喜欢吗?
“或者周大将军的独女,听说她身高九尺,力大无穷,也不知二弟能受得住不能。”
“够了!”陆洲忍无可忍的回身,冰凉的眸子放肆的在她身上扫过,“太女究竟想要做什么?”
肖情都要被气笑了,她帮着他隐瞒秘密,结果他转头找人参她一本,还问她要做什么。
“站了一早上,累了,你过来给孤捏捏腿。”她有些赌气的命令道。
陆洲眉头紧皱,青筋暴起,手中笏板都快被他捏碎了。
他觉得这于他是一种折辱,且不说女男授受不亲,便是不在乎这些,下人做的活计让他堂堂摄政王去做,便是极大的羞辱。
看他不动,肖情叹了口气又道:“陆大人可真伤孤的心,一声不吭背地里给孤下黑手,大人这是想好了要与孤决裂?”
女子的声音让他眉骨跳动,半晌才压下了心中的怒气。
此刻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既然她愿意演情深的戏码,他不介意陪她玩玩。
“殿下说的哪里话。”
他转过身,脸上带笑,好看的眸子里却还藏着怒气,看上去有些受到胁迫的意味。
“能得殿下看中是臣的福分,今日之事臣确实不知情,待我回去,定好生查问。”
肖情挑了挑眉,拍了拍膝盖示意,“孤累了。”
陆洲的眸子里怒火更盛,但表现出来的却截然不同,笏板被他放在书案上,就这么一步一步走上前来蹲在了她的面前。
“臣当为殿下分忧。”
男子恭顺的模样很好的取悦到了肖情,她利落的伸开腿,指了指,“这里来捏。”
陆洲的手指修长,与他的身量一样,高高挑挑的,男子中他这样的身形算是有些高了。
有许多人家为了不让男子身形过高不好嫁人,会在其生长之机特意饿着,维持着饿不死的状态几年,身量便不会过猛,让女子脸上无光。
不过肖情不在乎这些,她觉得男子高一些,肩宽窄腰大长腿,更能激起她的征服欲。
陆洲脸颊两侧线条流畅,蹲下身时一条腿膝盖着地,但他腰身挺直,一板一眼的为她捏着腿,仿佛在做一件非常正经的事,引不起一丝遐意。
“能让摄政王陆大人给我捏腿,孤真是三生有幸啊。”
他低垂的双眸看不清眼中神色,不过长长的睫毛微卷,很是好看。
“约好了三日去你府上,如今我被禁足三日,陆大人可是做好了上我太女府门的准备?”
陆洲手上一顿,平静道:“不急在这一日,殿下还是好生思过,不要多想其他。”
“那怎么成,三日都见不到陆大人,孤会难受的。”
陆洲觉得自己已经在极力压制着自己了,可是她的话还是让他想要反驳。
“呵,过去二十多年不能让殿下天天见到臣确实是臣的过错。”他冷笑道。
肖情不在乎他的阴阳怪气,如今陆洲蹲在她的面前,她只需要微微倾身就能触摸到他,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她便抬手辖制了他的下颌。
“既然知道是你的错,你打算如何补偿孤?”手感很好,她磋磨了一下。
陆洲本能的想要反抗,奈何男子与女子的力量差距实在太大,哪怕他每日锻炼功夫不错也是无用,毕竟巧劲与蛮力没得比。
被他一带,肖情用了一些力气一推,竟直接把人按在了书案上,他扭过头不去看他,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少男。
“此乃朝会重地,更是陛下的位置,殿下这般,是为不敬。”
陆洲也是发现了,这人惯会顺杆爬的,他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
肖情看着他这幅冷情的模样,想到昨日那些花魁所说的。
“陆大人知道我想要什么,如今不想在此与我胡闹也可以,不过今日的事我记着,三日时间,你若是不来上门,我便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毕竟你我之间可没什么交情。”
肖情撑着他的身子起来,看着他略显凌乱的衣衫,转身利落走去。
守着殿门的小宫女看着太女先走出来,没多久摄政王也走了出来,她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陆洲注意到了她的神色,沉声道:“说。”
“大人,您的发髻乱了。”
“……”这一次,笏板没在那么好运,在陆洲的手里直接碎成了几瓣。
肖情,当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