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崇拜的盛榮,叹了口气表示无奈,“盛榮,以后上课不许开小差,坐下吧。”
“谢谢老师。”盛榮一屁股坐了下来,这时下课铃也响了起来,盛榮借机夸了夸路奕温,“同桌你真是活雷锋啊,救了一个深陷苦海的少女,你将来一定会大富大贵,美女伴身。”
路奕温解释,“那只是道很简单的课后题,我也只是看你当时一脸便秘样,一猜就不会,所以就顺便展示一下自己而已。”
“好吧,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便秘就便秘吧。”盛榮依旧笑嘻嘻的傻样。
盛榮的目光锁定在窗外的人身上,莫名眼熟,她没有多想就跑了出去,“周二狗!”
周禾野回头,他熟悉而又不耐烦的脸出现,“你能叫名不,干嘛?”
周禾野对这个外号特无语,盛榮起的时候,只说林恒诩就是个死狗,她觉得周禾野也不经常当人,按年龄排,他就是个二狗。
“小泞还没回来吗?”盛榮也没废话,直接进入话题。
周禾野:“她回家去东西去了。”
盛榮用手挡着头顶射过来的阳光,“你们给林狗看病,他现在咋样?”
周禾野嘴里挤出两字,“没死”
“算了,小泞回来了再找你吧”盛榮问完就甩甩手进了教室。
……
下晚自习后,盛榮本打算去外面的小吃街搓一顿,谢泞却非得带她回家。
盛榮拉住谢泞扯她的的手腕,“我不回,我想去吃煎饼!”
谢泞说了个不太实际的理由,“走吧走吧,我想阿姨还不行吗”
盛榮见谢泞执着的模样只得妥协,“好吧,就当减肥了。”
谢泞为了快点回家,选择了小路,盛榮也没犟,默默的陪她一块。
到家门口,盛榮看着虚掩着的大门,莫名有点慌,“我靠,我家遭贼了?!”她一把拉开了门。
藏在门厅后的林恒诩跳了出来,“surprise!”
盛榮被吓了一跳,她朝林恒诩右臂重重锤了一拳,“你要吓死我吗?”
“你个没良心的,我这叫惊喜。”林恒诩说着往盛榮头上带了个纸王冠,“准备了几天,等的就是现在。”
盛榮被感动的眼眶泛红,她再次看向了沙发上躺着的周禾野,周禾野注意到她的目光,“生日快乐,三狗”
谢泞笑着把盛榮推到茶几旁,盛榮不想在这么美丽的日子和周禾野计较,“算了,二狗哥可能更年期了,我要尊、老。”
眼见又要打起来,林恒诩从冰箱端出了蛋糕,“吹蜡烛吹蜡烛。”
周禾野从兜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打火机,谢泞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她给盛榮插了六根蜡烛,“这家伙没十六根,凑合一下。”
周禾野再次点上了蜡烛,林恒诩去关上了灯。盛榮见气氛到位,也闭上了眼睛许愿望。
我要枯木逢春
如果秋树枯竭,那就逢春日佳景
林恒诩拿来切蛋糕的塑料刀递给盛榮,“盛榮你许的啥愿望啊?”
“说出来就不灵了。”盛榮用刀比划着分蛋糕,“先给小泞,然后给大狗,再给二狗”
周禾野接过蛋糕,装出一副贼凶的样子,“再叫二狗我戳瞎你眼睛。”
盛榮不服气的吐了下舌头,“略略略,小泞在呢你戳呀”
不知谁先挑起的战争,他们开始往各自脸上抹奶油,“林恒诩,我给你敷面膜啊!”盛榮手指沾着一大块奶油。
林恒诩被抹了一脸,他也从蛋糕上沾了不少奶油,“盛榮,你等着我给你上粉底!”
盛榮也没放过沙发上的两位,她转头对着林恒诩喊:“林恒诩你去抹周禾”盛榮还往谢泞鼻尖抹了一点,“哈哈哈,同甘共苦。”
林恒诩也没注意手上的量,直接往周禾野脸上糊,周禾野的下巴上全弄上了奶油,盛榮还往他额头上弄了一下,“嘿嘿,二郎狗!”
周禾野一脸谄媚笑的看着作妖的两人,盛榮和林恒诩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周禾野猛地就上去撵两人。
盛榮吓得满屋子逃窜,“啊啊啊啊!”
林恒诩看着一直逮着自己不放的周禾野,嘴里开始振振有词,“周禾野,你怎么不给盛榮脸上糊啊!”
周禾野瞄了眼沙发上的谢泞,“我不敢”
林恒诩:“……”
几人休战后,盛榮和林恒诩还在捣鼓着拍美照,谢泞和两人道别完就自己走了,周禾野见谢泞走了也跟在后面出去了。
周禾野在楼下拉住了要走的谢泞,“小泞怎么了?”谢泞没说话上前把周禾野兜里的打火机拿了出来,她把东西举在手上,“哪来的?你不是说你再也不抽烟了吗?”
周禾野的表情顿时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他主动认起了错,“对不起小泞,但我没多抽,我只是偶尔过过瘾。”
盛榮和林恒诩也不知道啥时候埋伏在草丛旁,像两个贼一样蹲在那。盛榮看着狡辩的周禾野,她趴林恒诩耳边说道:“他肯定没少抽,他要少抽我跟你姓。”
谢泞依旧没打算放过他,“周禾野……我说过不知道多少遍烟对人身体不好,你听过没?”
其实这并不是多大的事,但是谢泞非常反感抽烟,因为谢泞的爷爷就是肺癌晚期去世的。周禾野自打初中就开始抽的烟,谢泞每次见他抽就会说他,可周禾野都是表面装装样子,背后是一犯再犯,谢泞这次也是真的急了。
谢泞又想起了她爷爷,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然后她抬起头注视着周禾野,“我不会再管你了”说完她把打火机摔在地上就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