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回头看,就发现自己面前那几个帅毛子已经从座位上“腾”地站了起来,挺胸抬头,还特别紧张的样子,就好像要面见总统一般。原来战斗民族的男人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老大…啊不对,我是说少将同志,原来您没睡着啊……”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粒豆大的汗珠从鲍里斯白皙的脸颊边滑落。
以扎伊采夫将军的敏锐听觉,刚才肯定听到了他们几个八卦的内容,要不是将军的白月光在这里,他们三个没准已经被秒掉了。
坏菜了,真的坏菜了。
“少将同志,都是我们的错,打扰您休息了,”尤里嘴唇哆嗦地说道,“我我们真的感到很抱歉……”
然而诚恳的道歉还没结束,那个类似沙皇般残暴的人就用沉重的低音喝道:“这不是重点!”
那三个帅毛子立即闭了嘴。
“佩列比尔金?”
冰冷的话音刚落,前面开飞机的维克多就猛地把脑袋一甩,几乎是转了一百八十度,他用力地扯着脖子,碧蓝的眼珠子紧张得到处乱窜,“老大,我在!”
“你觉得,你刚才表现得怎么样?”
一听这意味深长的反问语气,维克多立即意识到大事不妙,连忙很熟练地回答:“少将同志,虽然我不知哪里做错了,但是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再犯…”
“我问你,中文的‘姑娘’和‘姑妈’是一个意思吗?”
“嗯……这个……”维克多冷汗直冒,他当时肯定说错了,但他现在还没搞明白,便小声试探性地问,“不是……但是我记得‘娘’和‘妈’是一个意思啊。”
他就不该说后半句。
咣——
吕沁儿突然感到身边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然后座位旁边的扶手就断了一截,滚到地上。她没来得及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闻道一股浓烈的烟味。
她蹙起秀气的眉毛,心想:“什么玩意儿糊了?”
当她从窗外看去,美目骤然睁大——不是什么东西烤糊,而是飞机的引擎爆炸了,而且此时变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
然而,她似乎是唯一发现这一幕的人,甚至恍惚地认为自己死了并上了天堂,因为这些帅气的毛子都淡定自如,谁也不说话。
吕沁儿不由地使劲尖叫,连国粹地飙出来了:“我靠!我靠!这特么的是怎么回事,啊?!”
她拼命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这“安全带”绑得死死的,她根本无法动弹。
“什么傻逼安全带!!”
当她低下头,准备解开这死东西的时候,瞬间傻呆住了。
那是两条修长的腿,从吕沁儿臀的两侧敞开,将她夹在胯间,坚韧有力的双臂缠绕着她纤弱的腰肢,紧紧地禁锢着她。
这哪里是什么安全带,而是真人肉身枷锁!
不不不,这分明就是性侵!!
吕沁儿的俏脸腾地一下涨红了,她愈加慌乱地扭动着娇躯,几乎要急出眼泪来:“干什么啊,哪有这样的,放开我!”
她用力地拍打着那个人,但是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她泪眼闪烁地看着那三个在一旁吃瓜看好戏的帅毛子,更加地气愤,用勉强记起来的俄语叫道:
“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很好笑是吗?快帮帮我,我给你们好多人民币,1人民币可是等于13.67卢布的啊!”
“你确定?抱着你的可是我们战队最年轻英俊的军官呢。”尤里笑道。
“对,我很确定!”吕沁儿一边不懈努力地挣扎,一边不假思索地皱起眉,“等等,你说什么战队?你们不是□□??”
三个帅毛子笑得前仰后合。
“正好相反,我们是反恐的战队。”
“RSS特种作战部队,你应该知道吧?”
说着,三个人露出臂章——以雪白、蔚蓝、鲜红三色为底的映衬,中间是一只华丽的双头鹰,鹰的胸口却有一只凶悍嘶吼的熊——可谓是把战斗民族的象征的元素全部集中在一起。
吕沁儿猛然记起自己写的那份调研,就在记者会那天,这支RSS特种部队赴美参与军事演习……难道是他们救了自己?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此时引擎燃烧得愈发厉害了。
“就你们,绑架人质,还是对人质的身体进行侵犯,还反恐呢。”说着她又胡乱地踢打起来,“把你们的上级给我叫来,我要举报这个人性侵我……”
一听这话,三个帅毛子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其实……其实抱着你的,就是我们的上级,”伊利亚小声胆怯地说道,“我们几个还以为你认识他呢。”
吕沁儿感到无比奇异和好笑:“我怎么可能认识你们的上级啊,而且……咳咳,你们那个飞机……咳咳咳!”浓烟的味道越来越大,她不由地剧烈咳嗽起来。
这时,一只冷白色的大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是那个抱着她的人,原来他就是令这群帅毛子畏惧的高级军官。
低沉的声音依旧冷淡,波澜不惊:“怎么回事,佩列比尔金?”
“报告,只是遇到了一点小问题,我们的一个引擎炸了。”维克多很自然平静地回答。
“我们之前有多少个引擎?”
“之前有两个,现在我们还有一个。”
“嗯,看来老美制造的东西也不怎么样。”
拜托,他们是伏特加喝多了吗,都炸成这样了还这么淡定地闲聊!吕沁儿被他捂着嘴,简直要急死了。
兔子急了可是会咬人的!她闭上眼,狠下心,对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