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等到他赶到舞台旁边时,那早已没有了乔锦瑟的踪迹。
另一边,杨甜甜将乔锦瑟扶着往卡座上走。
衰败玫瑰的后劲很足,乔锦瑟有些微醺,她揉了揉脑袋。
“你说你,不能喝酒干嘛还逞强点伏特加。”杨甜甜训斥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还一口干。”
“我没事,刚刚唱歌过猛,有些缺氧。”
杨甜甜一时半会不敢松手:“这会感觉还好吗?”
乔锦瑟定定站住,转了一圈像杨甜甜证明,“真没事。”刚刚在酒精作用下唱完歌,这会出了不少汗,乔锦瑟觉得黏糊糊地,对杨甜甜道:“我想去洗手间一下,你先去座位等我。”
“你一个人可以吗?”
“放心吧。”乔锦瑟点头。
洗手间里放着水,乔锦瑟洗完手后顺便把裙摆上的酒渍处理了一下。
水哗哗流着,想起刚刚人群里地余笙,她不禁自嘲:乔锦瑟啊,乔锦瑟啊,六年了,怎么余笙一出现,你还是会失去理智。
前些日子的逃避,不过是自欺欺人。
可是,你还要再输的一败涂地吗?
她抬头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人眼神迷离,明明在笑,心里却下起了雨。
乔锦瑟走出洗手间,正巧碰到余笙。他靠在拐角处的墙上,衬衣解开了一个口子,袖子卷到小臂处,但手插在兜里,对着乔锦瑟。
乔锦瑟假装没看到,从男人身边经过,却被余笙一把抓住手腕带到怀里。
余笙没敢用劲,小姑娘怕疼,他护在乔锦瑟的腰侧,顺势将她按到墙上,“怎么一见我就跑。”余笙低下头,直勾勾盯着她,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她的头顶,像是危险的野兽。
乔锦瑟想要挣扎,可力量太过悬殊,“你放开我余笙。”
“不放。”余笙坚定极了,他知道乔锦瑟出现在这里,一定也看到赵斯琪了。他要解释清楚,不是她看到那样。
明明在清水河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乔锦瑟已经动摇,而此刻乔锦瑟冰冷的眼神让他痛道无法呼吸。
余笙将她圈在怀里,像呵护一朵易碎的玫瑰:“小乔,不是想的那样,我跟赵斯琪只是谈工作上的事。”
如果是别人,余笙不会这么着急解释,可偏偏这个人是赵斯琪。
“我不感兴趣。”乔锦瑟见挣扎不开,抬腿朝余笙的膝盖上踢,“放开我,我要回家。”
这点痛对余笙来说简直像挠痒,他两腿并拢将乔锦瑟的膝盖夹住,将她抵住。男人身高腿长,占据优势,见乔锦瑟脸扭到一边,他温声道:“今天只是个意外,我跟她六年没有见过,就是那曲子的事,版权....”
“版权在她那对吗?”乔锦瑟抢先说道。其实,在酒吧门口见到他们的那一刻,乔锦瑟就猜到,之前余笙对于版权一事一直闭口不提,再加上最近他的行动,不是很难猜。
“是....”
余笙作曲,赵斯琪润色,最后还将版权给了她,好一对珠联璧合。
“什么时候事。”乔锦瑟问出话时,声音出奇地平静,“曲子什么时候写的。”
余笙一直盯着乔锦瑟,生怕错过她脸上一丝的表情,可她却瞧都不瞧他一眼。
“六年前。”
“你说过你不会为任何人写歌的。”乔锦瑟声音颤抖着,像是受到什么委屈一般。明明已经是过去的事,她还执着于一个答案。
余笙皱起眉,“当时欠了她的,正好她提出想要首歌,我就把那首歌给她了,我以为....”他连忙强调道:“这只是废稿,我保证没有别的意思....”
乔锦瑟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为她写过歌。”这个问题很愚蠢,在她和余笙在一起前,赵斯琪是她的女朋友,她没资格过问。
“我...”
“回答我是与不是。”乔锦瑟转过头,眼眶红了,晶莹的水珠凝聚在眼里。
余笙立马慌了,他想抬手擦拭掉乔锦瑟眼里的泪,被乔锦瑟一挥开,趁机和余笙隔开距离。
“是。”余笙有种预感,乔锦瑟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听到答案,乔锦瑟反而释然了,豆大的泪珠砸了下来,像岩浆把余笙的心脏烫了一个窟窿。
不知道是因为辞职,还是余笙的答案,乔锦瑟似乎要把委屈全部宣泄出来,眼泪止不住地朝外涌,她抬手使劲擦,手背通红一片。
余笙心疼极了,可乔锦瑟像受伤的小兽不让他上前一步。
“你总是自以为,一直都是如此。”乔锦瑟吸了吸气,泪眼朦胧,脸上湿湿的,她平复好情绪,“余笙,你知道我不走回头路。”
说罢,乔锦瑟起身离开。
余笙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乔锦瑟,双手死死扣住,“小乔,不是的你听我说,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从来没有求过人,天才钢琴家、作曲家,对于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有时候他也会觉得人生是不是太顺遂了。
乔锦瑟掰开他的手指,一字一句道:“余笙,我不要你了,六年前就不要了。”
余笙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那是他的傲骨。
两人的动静太大,引来了就把服务生,和几个围观群众
“怎么回事,这是发生了什么。”服务生上前询问,“女士你好,请问你需要报警吗?”
乔锦瑟摇了摇头,缓慢朝前走,撞到了急匆匆赶来的杨甜甜。
杨甜甜见到余笙,有一瞬惊讶,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她接过乔锦瑟,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转身前,余笙开口叫住了她,嗓音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