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的动作,再对视,两人的位置已交换过来。
她几乎能感觉到身体的炙热滚烫。但此时薄晴烟还是要让自己保持冷静。
“等会儿,今晚不行。”她竭力拉回自己的理智。
但气氛已经如烈火燃酒。
林霁青的动作停顿,“不想要吗?”
话是这么说,冲破与解脱间,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薄晴烟抿着唇,她纤细的手腕露出了半截,在月光下衬得莹白如玉。
“在这不行。”她含糊不清地回了声。
林霁青喉咙微动,像是从胸腔深处传来低低的笑声,“好。”
掌心揽向薄晴烟的身后,轻轻推着她的背脊,就让她顺势向自己的方向压了过来。
林霁青微微偏头,在她的发梢、颈侧亲了一遍又一遍。
他的手缓慢地握住她的手,放至唇边亲了亲,像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得到应允后,引领着她向下,再向下。
月色沉静如潭水。
室内间窸窣作响的声音,混杂着男生沉闷的低哼。
五日后。
皮卡车疾驰而过,入眼可见大片生长着野草的荒地。
郊外公路坑坑洼洼,路面不平整,车身被颠晃得吱呀作响,车轮顺着前方的印迹碾过,带起阵灰烟。
车窗开着,冷风灌了进来,噪音作响。
薄晴烟揉揉眼睛,扭动了下僵硬的脖子。然而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只手突然贴近。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脸,指腹干燥,带了些不轻不重的力道。
“醒了?”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浸没冷冽的风声里。
“好好开车。”她被林霁青捏的有点疼,堪堪避过了他的骚扰,薄晴烟将目光投向远处。
万里无云的晴空和远处连绵山脉。平时在城市里根本见不到的自然景色,连空气也湿润清冽。
配合警方做完调查以后,她和林霁青没作过多停留便离开了。
永港本就四面环山,所处地理位置也偏僻,更不要提山沟里的村落了。
于是两人打算先开车走出去,再作打算。路上,林霁青提起他奶奶老家在附近的小镇,正好路过的话可以去老宅休息整顿。薄晴烟对此没有异议。
如今她和林霁青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可比起两年前,多了些薄晴烟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像是彼此互相依偎温存的信赖感,不再茫然怯懦,也没有了若即若离的沉淀。
而薄晴烟通过警方也和老薄联系上了,解救当天就给老薄打了电话,让他和孟女士不要担心,也说自己现在很安全。
老薄倒是没什么情绪,电话里孟女士哭了好半天,看样子是被这次的事情吓坏了。
还是老薄电话里哄着她,说咱们女儿是什么人,这些小风小浪不算什么,这才抚慰住孟女士。
但其实薄晴烟知道老薄也担心。
这几日老薄的微信消息就没停下来过,恨不得一天几十条地发。
想到这些,又瞧见老薄发过来两三分钟的语音消息,薄晴烟回了几句,就头痛地将手机移动网络关闭了。
这边信号不好,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变成E的网络了。
电话卡和手机都是林霁青重新办的,让她先用着,方便联系。
轮胎卷着灰尘驶向了服务区,林霁青去买水和吃的,薄晴烟下车倚靠着车尾点燃了根烟。
叼在嘴里,空气中拂过微凉的气息,她又眯着眼吐出,许久没有过的惬意。
服务区来往的都是开大车的居多,中年男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拎盒泡面和水。
他们车停在了入口不远的地方,四周都没什么人。
烟丝从指缝间溜走,薄晴烟抖了抖,她其实很久都没抽了。
旁边蓦地有个两个男人凑了过来,看着年纪三四十有余。
两人彼此对视,又朝着薄晴烟望过来,其中个子高点的男人从怀里掏出盒烟,假模假样地摸摸衣服裤子口袋。
“美女,借个火呗。”男人唇上长了颗很大的黑痣,和白色烟条鲜明对比,笑起来时贼眉鼠眼。
两个大男人眼神滴溜溜地转,恨不得黏上去。
烟燃到了尾部,薄晴烟挑了挑眉,正想好措辞要拒绝的时候。
慢悠悠的脚步声打破了僵滞的氛围。
林霁青单手拎着商店里的塑料袋,另一只手插进了裤兜里。
他眉眼微微上挑,眼底透着疲倦过后的戾气与阴鸷,神色淡漠。
斜睨了两人一眼,林霁青冷声:“滚。”
高个男人还想找碴,瘪三瘪四的表情还没做出来,瞧着林霁青的眼神,是硬生生地把话都吞进了喉咙里。
两人怨怼地瞪了薄晴烟,晦气地叹口气就匆忙离开。
薄晴烟看着走过来的林霁青:“他们好像很怕你。”
“应该的。”他面无表情的戾气,在看向薄晴烟时,连五官都变得柔和,“谁让他们想打你主意。”
“林霁青,我感觉你现在真的变了很多。”她蓦地凑近,瞳孔里倒映着他,“连我都琢磨不透了。”
没回答她的问题,林霁青伸出手将薄晴烟的领口压低整平。
纤细脖颈间,随着他的动作,露出星星点点的鲜红吻痕。
“姐姐想了解我啊?”林霁青微微一顿,神思睠恋地抬起指腹轻蹭而过,“行,晚上让你好好地研究透彻。”
他挂起吊儿郎当的痞笑,“保证尺寸大小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