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纯粹的受虐狂了吧。”
八重野春海默。
可恶,你们不也是放假也来学校打排球吗……
体育课打不够还要加入社团,学期内练不够还要搭上暑期,瘸子别笑独臂啊!
比起及川彻和岩泉一那种要把有限的青春奉献给无限的排球一样的存在,捧着奥数参考书回家的八重野春海当然不是受虐狂,想偷懒的时候占大比例,所以她在家把喜欢的纯爱小说重温了两遍。
前一晚还在看男女主青春爱恋,睡醒了就要去上冰冷的奥数课,可谓是非常割裂了。
每天只有重复的数学和小说,暑期结束在猛地听妈妈提到“快开学了”的那一天,八重野春海精神恍惚。
为了把小说最后一点尾巴看完,八重野春海熬了大夜,开学就刷新迟到记录。
八重野春海一路狂奔去教室,身后的风纪委员熟练地在册子上帮忙登记。
早上出门的时候太匆忙,到数学课才发现不小心把课本带成了奥数参考书,因为小室优请假没来,八重野春海不得已和幸灾乐祸的及川彻借了课本。
及川彻探头看了一眼她桌板上那格格不入的奥数参考书,嗤笑道:“哇哦,这本参考书经历了虐待吗?普通的数学课适合它旁听吗?”
八重野春海恼羞成怒:“闭嘴啦。”
到了中午发现便当又被忘在家里,八重野春海认命地去了食堂,果然学校的营养午餐一如既往的难吃。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的时候,脚已经快踏进了私教老师的公寓,部长的line发了过来。
[大雄部长:八重野,该不会把社团活动忘记了吧?]
[八重野春海:抱歉啊部长,我这就回来。]
只好跟私教老师发条信息说明情况,晚点再过去。
总的来说,八重野春海新学期的前三天忙乱到恨不得连猫的爪也借过来一用。
这学期的座位没有变动,不过值日表更新了,八重野春海和小室优分到了周四的值日组。
小室优开学第一天因为睡过头了没来学校,后面两天基本是在把作息调回上课状态。
两个人一边拖地,一边互相倒苦水说调整暑假作息太难了,完全没有反省自己的意思。
八重野春海还把历年的奥赛试卷拿出来给小室优看欣赏了一下。
小室优被复杂的奥数题眩晕了得有至少五分钟。
她把那写满了公式的试卷推开视野范围内,看了一眼八重野春海,艰难地开口说:“有没有可能只要你保持好现在的成绩,不考虑IMO也能考入东大呢?”
“诶,有道理哦,”八重野春海装作恍然大悟,“无所谓啦,反正暑假也是闲着,你死宅在家,根本没人约我出门,新闻部也没活动,在家只看小说还是会觉得枯燥,不如去私教老师那里上课。”
“小春你……”小室优欲言又止,“是不是有那个M的倾向?”
八重野春海迷惑脸,“嗯?”
结束完值日小室优就回家了,而八重野春海照例要去新闻部。
新闻部的社团活动时间是不定的,最短可能就几分钟,最多不过两小时。
八重野春海结束后就会给私教老师发line,还好是单独教学,所以时间安排更自由一点。
私教老师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每天一小时的课程,结束的时间根据每天的实际情况略有偏差。
公寓出来是条小巷,巷口是从学校出来的必经之地,每天八重野春海从小巷子里拐出来的时候,经常会遇到刚结束加练的各类体育部。
一身臭汗的男孩子们打打闹闹的,总有些新鲜事。
上次八重野春海还在巷子里走的时候,就听到几个男生编了一段勇士和恶龙的老套故事,气氛十足地演绎着。
他们嘴里的词卡在八重野春海从巷口冒出头。
八重野春海单手提了一下包,另一只手把翻盖手机甩开,盯着电子屏幕路过他们,并且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
她想,那群男生身为当事人,心里应该比她加倍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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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为一道难题在老师家多逗留了半小时,八重野春海出来的时候已经只有路灯了。
九月份的宫城县,吹来的风还带着残留的暖气,可是八重野春海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月底的摸高测试肯定是我第一,小岩就乖乖躲到角落去哭吧!”
“笨蛋川……”
“等下,哟晚上好啊八重野。”
熟悉的声音传来,被及川彻当做救星喊住,八重野春海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才看向及川彻和岩泉一,说:“你们俩这么晚了才结束部活吗?”
“今晚是自由练,前辈给了钥匙,所以多待了一会儿,”及川彻一边说,一边转着手里的钥匙圈,“比起我们,这么晚了八重野不也是刚结束补习吗?”
“我只是坐着动动笔和脑子,时间过得就会快一点。你们可是跳来蹦去地打球,不累吗?”
仔细一看,他们俩的发丝还是半干的,大概被汗水浸透后只是粗糙地用毛巾擦了擦。
这还是八重野春海第一次见及川彻结束部活的样子,他没有再换回校服,蓝色的运动服有一股很浅淡的薄荷香,压住了本该有的汗味。
头发丝翘起的弧度比起早上往下垂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又乖又柔,想让人搓着脑袋喊一声“乖狗狗”——
八重野春海按住了自己发痒的手。
及川彻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开口道:“说起来,八重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