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为燃烧忍界一切黑暗的火焰,用绝对的武力集中所有的仇恨成为全世界的唯一敌人。
他会实现哥哥的梦想。
那个时候少年壮志酬筹,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拦他!无论是谁挡在前面,他都会一视同仁地全部杀掉!直到最后在终末之谷与鸣人的决斗,一天一夜,血肉搏杀,他发自内心的想要杀掉这个世界唯一的朋友。
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为什么一直挡在他的路上?为什么会在那个吊车尾身上看到了鼬的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杀掉他,杀掉他,杀掉他!
鸣人,别那样看着我!
哥哥,我真的错了吗?
鼬?鸣人?别再……
最后,他输了。
光影透过破损的窗户交错切割,投影在这个才十七岁的少年脸上,白皙端丽的面庞不知何时已被泪水覆没。
宇智波一族的荣耀、宇智波一族的爱、宇智波一族的恨到最后只剩一个人。
他要走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在白眼的有效视野里,那个身着黑袍的少年从进入这个如同废墟一般的地方后,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走过停留。
宇智波佐助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功臣,也是木叶一直以来的叛徒,他明明和他的同族一起挑起战火,最后却选择向木叶赎罪,执着了那么多年,背叛了那么多年,居然转性回归木叶,真是难以置信!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直到第七班带着他和同样断臂的鸣人回来,落魄如败犬却凌厉有锋芒,那个宇智波佐助还是一点没变。
开始泛黄的树叶飘落,四个戴着面具,穿着灰色背心护甲、黑衣黑裤的暗部忍者正在远方监视着宇智波一族的最后幸存者。
头顶犬面具的暗部忍者蹲在地上学着小狗的模样,无聊地刨着土。
“雏田,佐助在干什么?真是不懂为什么要监视他,明明我们已经是同伴了!”
“牙君,不是说好了要用代号称呼吗?你现在应该叫我兔,还有佐助君可能在自己家?”戴着兔子面具的女性暗部忍者停下白眼的观察,温柔的语气略带指责。
“牙。”语气平静甚至没有一丝起伏,戴着半张虫面具的志乃走到牙的身边,把手撑在他的脑袋上,帮他戴好面具。
“既然五代目火影大人命令我们去监视宇智波佐助就应该严格执行,走吧!他已经离开了。”
戴着鹤面具的领队往众人身后走去,从无人可见的角度透过面具的缝隙,那里面是一双日向一族特有的白眼。
半个月之后的火之国某处森林,佐助计划去寻找宇智波一族曾经踏足过的痕迹,便一路向着水之国的方向前进,普通忍者之间的战斗一般是一对一,但现在少年却被一群自称是“宇智波”狂信徒的人包围,在严词拒绝这群人的邀请无果之后,忍者之间的战斗就在刀光剑影之中展开。
这是从木叶出发后遇到的第二批,没想到刚解决完上一批就来了新的,还真是让人厌烦,手里剑灵活地随着指尖操纵的动作旋转,钢丝凌厉,利器带着锋芒穿梭在战斗的间隙之中。
还剩七个人。
左臂断了之后,单手结印的同时搭配忍具的操作变得有点麻烦,表情冷淡却带着一丝不悦,佐助决定速战速决,黑袍随着动作被掀开,右手抽出别在腰背处的短刀,锋利的刀刃附带着千鸟的雷遁,像是鬼魅融入了黑夜,如疾风迅雷般穿梭在敌人之中,刀光剑影,做出犀利地击杀,众人倒地不起,最后只剩一人跪坐在战斗场地中央——一个满脸都是奇怪图案的妖艳女人。
短刀直指女人面门,她哭泣着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往后退,像是被这碾压性的战力吓傻了。
“请不要…杀我!”
收刀入鞘,既然对方选择投降,佐助也没有欺凌弱小的打算。
“他们还没死,你可以带他们离开。”
一阵诡异的笑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十七岁的天才忍者不曾回头也没有看见女人原本充满畏惧的表情扭曲癫狂,只是傲慢地认为那个古怪的女人正为自己的侥幸脱险而庆幸,好运?忍者的世界不死不休但宇智波佐助有自己的准则。
“这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力量吗?如果我得不到,那别人也休想得到。”
“邪神大人,我将献给你所有的一切,请降临这个世界,请吞噬掉宇智波一族最后的血脉,吃掉他!毁掉他!哈!哈哈哈!”
原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的身体不知为何突然全身抽搐,青筋暴起,仿佛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楚开始大声嘶吼,一切都显得太过诡异!佐助站在那些失去意识的忍者们中,将手里剑握在手心保持警惕。
“宇智波一族的末裔!我诅咒你将永生永世在地狱受到无止尽的折磨、背叛、追逐,战斗永不停止!”
那些痛苦的嘶吼也无法遮掩女人逐渐狂放的声音,话音刚落,她就和周围那群人瞬间化为血雾,留光一闪,挥出去的手里剑只是击空洞穿,最后打在身后的树上,这片区域所有的血雾以那个女人原本的位置为中心聚拢收缩,最后快速凝结在一起变成一个深红色的血珠,漂浮在空中。
血色圆润,诡异虚幻。
少年试图取回手里剑击打,珠子随之破裂,与此同时禁忌仿佛也被一起打破,一扇厚重高大的石门凭空出现,随之而来的便是拴在门上的八条锁链一条一条崩碎破裂。
咔—咔—咔—
描绘于石壁上那繁复冗杂的封印也消失不见,一只畸形扭曲的青色巨手从里面推开石门。
这一刻异端降临人间……
单凭肉眼观察都能明白情况有多诡谲,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