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凛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慌张的说道:“连我和樱都想一起收下么!恬不知耻!你这萝莉控!” “远坂学姐,学长应该不是这个意思。”间桐樱在一旁小声的提醒,但她看了眼茶桌上的,又看了眼卫宫士郎,捏了一下衣角说道:“但学长如果想的话.那我” “想的美!”远坂凛拉起间桐樱的手就朝门外走去:“晚饭之前我会把设计图纸带过来!樱,跟我走。” 这场谈话结束的有些仓促,在卫宫士郎还没有来得及继续说话之前,门就砰的一声被带上。 卫宫士郎的手缓缓放下,呆滞道:“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他只是想说,到了那个时候面对的就不仅仅是正常的圣杯战争和七名数量的从者了。 “哼,习惯就好,那个女人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厨房里切菜的Archer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他冷冷说道:“过去的事情我记得不多,但我还记得冬天的泰晤士河很冷。” 卫宫士郎嘴角一抽,这位是以前被踢到泰晤士河里冬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么? “太好了呢,士郎。”伊莉雅朝卫宫士郎身旁的位置挪了一下身子。 卫宫士郎刚要装作生气的模样,因为伊莉雅做这些事都没提前给他说一下,虽然他也没有隐瞒友人的打算。 “这样士郎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战斗了。” 责怪的话到了嘴边却突然说不出口。 “伊莉雅?” 是为了他么. 刚刚还有些热闹喧嚣的房屋一下变得有些安静,这时,与厨房相连的客厅里回响起案板与刀刃不断接触的清脆声响。 “在冬木的地脉上,万一开战我们总能有些作用吧。”伊莉雅莞尔一笑,贴着卫宫士郎,说道:“我知道士郎很强,但我不喜欢士郎皱眉的样子,就像凛说的那样,不要太过自作主张了哦,你又不是大家的保姆。” 那双酒红色的瞳孔仿佛洞穿他内心的一切情绪,在这双眼睛面前,他没有办法做到撒谎。 的确,自从回来之后,或许是出于对自己力量的自信,也或许是自己那虚伪的‘英雄主义’在作怪,这种家长式的做法,想必没有考虑到其他人的心情吧。 卫宫士郎微微低头,在心中反思。 可是 那些书籍上描述并非是现在的‘卫宫士郎’和她们共同经历的事情,从常理来说,无论是Saber还是凛,面对自己将要去做的事情,以及自己这样引起更大危险的可能性,她们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 雪白的少女将手放在卫宫士郎的头发上,轻轻抚摸着,没有调皮的模样,反而变得相当温柔。 “士郎,大家都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啊,那些文字可不会影响她们的选择。”伊莉雅声音中透露着与外表不同的理性:“我说的没错吧,Saber。” “正是如此。”Saber翻开书籍的第一页,那是一幅插画,里面的金发骑士和红发少年正共同握着圣剑,挥向前方的敌人: “那个放下夙愿的我和你的相遇,他们的故事确实让我对过去执着的事情有了一些改变。” “但是.太空洞了。” “仅凭这些文字,还有别人的口述,我不会承认自己所坚持的愿望是错误。” 卫宫士郎与对面正坐的Saber对视。 那双圣青色的眼眸中没有迷惘和混乱。 不需要其他理由,也不需要多说什么。 是啊,他们是同一种固执的人. 就如同他不会放弃自己的理想,哪怕明知自己的理想幼稚、不切实际,但依然会不顾一切地去实践。 唯有亲自踏上道路,亲眼见证未来,亲手尝试改变,直到那时.才可能说放下吧。 “我想,未来的你或许会给我一个答案。”Saber翻动一页,看见图画中的自己在夕阳下与少年告别,微笑道:“在那之前,我想留在这里看看你的理想会如何实现。” “没关系么?”卫宫士郎问道:“Saber是和世界签订了契约吧。” “可我也和士郎缔结了契约啊。”Saber右手放在胸前,认真的说道:“我是你的剑,我会为了你的意志举起手中的武器,这点不会有任何改变。” “放心吧士郎,在这具身体倒下之前,我的剑都会为你扫清前方的阻碍。” 没错,这才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无论何时都会朝着自己所坚定的,所认可的事情前进。 “Saber啊,我也会履行Master的职责。”卫宫士郎同样以态度回应对方:“我不确定是否能够给你想要的答案,但是,我绝不会背叛你。” 卫宫士郎原本还有些紧绷的肩膀突然一松,就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仿佛重量少了一些。 伊莉雅看着还在对望的两人察觉到了什么,不满的嘟了下嘴,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拦住卫宫士郎的脖子像是怕他逃掉一般。 Saber见状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对两人问道:“不容易吧,经历了这么多次轮回。” “诶?” 远坂邸的地下室内 “远坂学姐。”间桐樱帮忙翻找着远坂凛所需要的事物:“为什么不让学长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