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么舍得下本钱，为了拐女子，还专门挖地道？” 男人道：“这，这，说实话，狐仙奶奶，这方法都是那外乡人出的，迷药是他给的，地道也是他说帮我们挖好了的，只我们照做是。” 般般：“他都帮你们做成这样了，他干嘛自来？” “那我们也知道。”两男人面面相觑，“我们只想着能赚钱，也没有问那么多。” 般般冷一声：“那你们现在是干嘛？” “今天是我们约的日子，那人让我们到城外交货。”男人嗫嚅，“马上到了。” 般般皱眉，看了看车厢里还昏迷醒的凡人女子们，哐哐两脚把男人们踹了出，厉声道：“还快赶车！该怎么做怎么做，一句话也许多说，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小的们这为奶奶驾车。”男人们狼狈地爬起来，唯恐慢一挨揍。 般般关上车门，把绳索随便往自手上绑了绑。 车行了约莫一刻钟，停下。 “大哥，大哥，好意思，我们来晚了。”一男人道。 一陌生的沙哑尖锐的声音响起：“有多少？” “给大哥凑了整，多少，刚好十。” “嗯，开门，我来瞧瞧。” 车门打开，般般缩在角落里偷偷眯了一眼，只见是油头粉面的男人，举着火把，审视地打量着这里面的人。眼看他看了过来，般般马上闭上了眼睛。 “怎么年纪都这么大？”对方满道，“我等了这么多天，这么一小女孩？” “大哥，你当初说的是年纪越小越好，但是小孩他们上鬼市啊，这么多天也来这么一……”男人赔，“而且大哥，既然是卖掉她们，年龄太小，什么都会，其实也好卖，十岁的正好呢……” “！”对方恼怒地一挥袖。 他勉强挑拣了半天，选了出来：“这留下，其他的你们自处理掉。” “啊？大哥，什么叫我们自处理？” “是我了！”对方很嫌弃，“那年龄也太大了一些，你们自看着办。卖掉还是杀掉还是怎么样，随便你们。” “好，好吧……” 般般觉一只光溜无比的手在她脸上捏了捏。 “还是这最好。”那人道，“以后按这品相的给我找。” 两男人默默对视一眼，在心里给大哥了根蜡烛。 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水腥气，般般心想这人难成刚从河里出来，怎么一股味道。但很快她分辨出除了水腥气的另一种味道——妖气！ 她猛地睁眼，一拳捶上面前人的脑袋：“呔！什么小毛妖怪，也敢打你姑奶奶的主意！” 那人痛呼一声，倒退步，愕然看向般般。但很快他也闻到了般般身上的妖气，由大怒：“何方小妖，在此戏弄你爷爷！” 般般看此人也过百来年道行，一声怒吼，十指成爪，露出满口獠牙，朝他扑了过。 车厢里哐哐哐打成一片，连车顶和车壁都掀飞了，两男人对视一眼，抬脚跑。 跑了过丈，被人挡住了路。 幽暗月夜下，一名美貌女子立在他们面前，夜风吹起她的裙裾，更衬得她似凡间来客。 然后她伸出手，干脆利落地拧断了他们的脖子。 两男人哼都没哼一声倒下了。 “什么腌臜东西，也配碰我的女。”妲冷。 杨戬看向远处还在缠斗的二人：“是只鲶鱼妖。” 他们发现般般消失的第一时间，已锁了那卖猫的摊贩。 那摊贩被妲掐住了脖子，敢招，什么都交代了。妲也顾鬼市里一片哗然，当场把他杀了。 从头至尾，杨戬也没有阻止她。 杨戬和妲跟在马车后一路随行，却都没有打草惊蛇，是想看看幕后到底是什么人，再把般般救出来。 没想到般般比他们预想得还争气，居然提前醒了。 他们默默观战了一会，妲评道：“忘了把乾坤袋给她了，赤手空拳地打，还是有些吃力。” 杨戬：“但是马上赢了。” 一只百来年道行的小鱼妖而已，是再打过，也太说过了。 一大团狐火在黑夜里炸裂，鲶鱼妖被灼得鬼哭狼嚎：“烧了烧了！我认输！快收手吧姑奶奶！” 般般哈哈大，飞起一脚把他踹进地里，直接把他人形都踹没了一半，露出鱼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般般揪起他的鲶鱼须，用力一拉，嘣一声弹回他的脸上，痛得鲶鱼妖龇牙咧嘴。 “快说，你是谁？这么多凡人女孩干什么用？” “哎哟姑奶奶，小的名叫奔波灞，是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