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就憋着劲想兴风作浪一番,早上又是他最喜欢的时间,加上王阿渝风情万种,两人撇开内室三个多月的娃,如偷情一般,再次天雷勾动地火。 什么矛盾,什么嫌隙,通通不见,只有干柴遇到烈火在熊熊燃烧...... 王阿渝不太清楚刘启是不是也被自己睡服了,本能就觉得他一到榻上兴致高涨,极为卖力。 自己满意的状态和玉润珠圆感,他在方寸之间也会看得一清二楚。 刘启当然不会告诉她,他的愉悦有一半是她极兴的状态带来的。 女子可以作假,可以装得很像,但偶尔几次可以,多了就会露出马脚。 掺多少假,男子都会慢慢看出来,有时看破不说破而已,时间久了,便寡淡无味,没了兴致。 事实上没有几个女子真能从头到尾陪着男子一起有兴致,如果碰到了,男子会很高兴,觉得兴趣难得一致,榻上爽了,其他事上反倒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生活真正无忧的男子其实对平常中的琐事并不看重,对榻上之事一直出乎意料地执着与坚持,就是想找赏心悦目,取悦身心的人。 他们的身体天生受某种生育魔力的驱使,生来便对榻事偏执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