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何故,每到月圆之夜,胸口上的莲花胎记比往日要鲜红一些,胸口往往有强烈的灼热感,自从你来后,这种感觉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刺痛,还有些痒痒,你的小手抚上来,这里顿时舒畅,就像久未喝水干渴难耐之人喝到一碗泉水,及时解渴那般舒适。” 萧灵毓嘴角抽了抽,他还真会比喻,竟然把她比喻成一碗泉水。 “嗯嗯,解渴就好,让你如此应该是这莲花胎记的缘故。” 苏行意道:“如今月圆之夜这里总是微痛发痒,会不会引发心疾或者影响寿命?” “不会,你不要乱想。”萧灵毓上了床躺在他左侧,枕着他胳膊,摸着他的胸口,“以后有我在,你不会再疼了,睡吧。” 萧灵毓困意来得很快,很快就睡着了。 苏行意瞧着她熟睡时嘟唇的模样很甜很可爱,这时看上去就像小妹妹,他做哥哥的要好好宠着她。 苏行意伸出魔爪,摸了摸她那粉嘟嘟的唇瓣,萧灵毓不悦的皱了一下眉,扒开了他那好动的手。 苏行意觉得很有趣,又伸手刮了刮了她的鼻头,又捏了捏她的脸…… 萧灵毓忽然睁开眼,没好气道:“我走!” 最讨厌她睡觉时有人恶作剧! 苏行意赶紧将其按回来,低声哄道:“小毓,别走,我保证不乱动,好不好?” “以后我睡着了,不要摸我脸!” “好好好,不摸,保证不摸,别生气了。” 萧灵毓一瞬不瞬看着他,然后俯身咬住他的唇。 良久后,萧灵毓看着他那微微红肿的唇,眉梢微挑,“这回该满意了吧,再摸我脸,以后除了月圆之夜我都不来陪你。” 这怎么能行,他不能因小失大。 “睡吧,我保证不用手摸你的脸。” 萧灵毓闭上眼,不多时又沉沉的睡去。 已经过了子时,苏行意的胸口已不再发痒,看着熟睡的萧灵毓还是忍不住用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满意的睡去…… 翌日一早,鹿鸢便收到司孟氏传来的书信。 “阿鸢,我娘怎么说?” “咱娘昨日便去了孟府,外祖跟大舅已经知道了此事,你觉得不让崔家人有所察觉,约在何处见面比较合适?” 司楚钰道:“还是以看诊的名义请苏夫人去孟府,给崔府看诊完,再去孟府。”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告诉小毓。” “不过,这事要让咱二叔知道。” 鹿鸢道:“我懂。” 半个时辰后,鹿泽益吃饱喝足,穿戴整齐离开了自己的院子,动身前往崔府。 鹿鸢见鹿泽益从远处过来了,赶紧对司楚钰道:“阿钰,咱娘也是孝顺,苏夫人给她开的方子,怎么也得吃上七日有了效果,再请苏夫人入孟府给咱外祖看诊也不迟。” “外祖父年纪大了,我娘也是想着他益寿延年,健康长寿,这些年没少紧着外祖父的身子骨,如今有苏夫人在,自然要早早请苏夫人入孟府看诊。” 鹿鸢,“不过咱娘说今日就请苏夫人去孟府,这肯定不行,苏夫人要陪孩子们。” “那就跟苏夫人约在三日后,去崔府之后再去孟府看诊。” 鹿鸢道:“那只能如此,你传信回去,我去见小毓。” “二叔早。” 鹿鸢,司楚钰跟鹿泽益打过招呼后便朝兰心水榭而去。 鹿泽益看着夫妻二人远去的背影,勾了勾唇,幸好他昨夜先出手邀请了苏夫人。 “你说孟府也要请苏夫人看诊?”崔哲瀚放下手里的茶盏问道。 “正是。” 崔哲瀚道:“今日我就去鹿府请苏夫人,绝不能让孟府抢先,三日后必须要先来我崔府看诊。” 鹿泽益心喜,涉及到孟家,崔家就按耐不住,他还正愁如何开口让崔哲瀚亲自去请,那诊金想必不用他出了吧? “大舅,稍安勿躁,那苏家人此时应该在城里四处转悠,傍晚再过去请也不迟,就是苏夫人的诊费出奇高,要一千两银子。” 崔哲瀚,“好,我知道了。” 鹿泽益没想到崔哲瀚竟是这个态度,早知今日崔哲瀚如此好说话,昨夜就应该早点睡。 “对了,上面要加大份量,这个月你们鹿家自用的部分就贡献出来吧。” “大舅,这可使不得,鹿鸢会发现的。” 一旁的崔哲理出声,“不需要一个月的量,仅七日的量即可,你们鹿家匀出七日的量,我想你有法子做到不让鹿鸢察觉出来。” “这……还是以官府的名义安排工人通宵开矿,这样更稳妥一些。” 崔哲理道:“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必须要多出七日的量,七日后我要返京,将这批货一起带走。” “二舅,中秋过后天气逐渐转凉,还需继续开采吗?” “暂时不用开采,等我的消息。” 一刻钟后,鹿泽益离开崔府去了鹿家铁矿,严威从崔家一处墙头翻了出来,看了一眼崔府紧闭的大门,唇角抿了抿,没想到崔家这么快就露出马脚。 严威跟去鹿家铁矿场,很快发现工人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