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鹏的双眸直视着北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只是担心这蛇游到外面伤人,这样的话,岂不是让大家更为恐惧?” “这么说你是在见义勇为,替大家除害啰?” “我觉得确实如此,我们中国人向来有见义勇为的侠士之风,就像当初有人在我哥的葬礼上想要刺杀石川将军时,我毫不犹疑地出手相救,这点也正是石川将军欣赏我的原因所在。”凌云鹏故意提及这件陈年往事,一方面想要告诉北原他跟石川的关系,另一方面是想要告诉北原,自己一向是见义勇为的古道热肠之人,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北原对当初石川在殡仪馆被刺杀一事也有耳闻,见眼前的肖参谋提及此事,自然是难以驳斥他进厨房并关门的动机。 “可当时厨房里就你一人,对吗?”北原眼里透出一丝阴险。 凌云鹏点点头:“对啊,确实只有我一人在里面砍蛇,不过我把蛇砍死之后就把门开了,我把蛇的尸体给他们看,让他们放心,可以安心去厨房干活了。” “从你进厨房到出厨房,一共是多少时间?” “这我没有看过时间,这种紧急情况下,我也不可能看手表计时,我估计也就一两分钟而已吧。” “你用菜刀砍蛇的,对吗?” “是的。” “你砍了几刀?” “让我想想,我看见那条黑蛇盘在天窗上,就把菜刀扔了上去,但这条蛇敏捷地窜到了墙上,菜刀把天窗玻璃击碎了。之后,我拿起掉在地上的菜刀,朝墙上的黑蛇扔了了过去,这次总算是把蛇砍死了。大概就这两次吧!”凌云鹏的回答可谓滴水不漏。 “你砍死蛇之后呢?” “之后,我就去停车场了,我和阿辉在停车场等羽田中佐,他到了之后我们就开车离开了石川将军的府邸,朝宁沪线方向行驶,但还没离开南京城,就被一辆军用吉普车拦下了,再之后,我和阿辉就被带到了这儿,近十个小时没人搭理我们。我们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突然之间就进牢房了。”凌云鹏显得很是委屈的模样,随后又表现出释然的表情:“不过,我刚才听唐司长说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情况,你们需要我配合调查,这当然是情有可原,尽管我现在心急火燎,担心我二叔的病情,但我也明白这是我的职责,我也希望能与伱们积极配合,早日将那名投毒的凶犯找到,让我早点解除怀疑,去上海看望我的二叔。” 唐崇信一刻不停地把汉语翻成日语,把日语翻成汉语,说得唾沫横飞,下巴都快脱臼了,北原听后,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肖桑的这番言辞很是恳切,让人感动。不过,据我的推断,你与这起投毒案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投毒案的凶手吗?”凌云鹏质问道。 “这很难说,不过这起投毒案并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它需要有人配合。根据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情况,有人在竹林里留下了脚印,他当时应该是从竹林跑到石川将军别墅的外墙那儿,然后爬上竹子,通过竹子的弹性,跃到石川将军别墅的那栋附楼楼顶。然后在那儿进行一系列活动。” “是吗?也许少佐先生说的是事实,不过这与我有何关系呢?” “怎么没有关系?”北原继续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起投毒案并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而你可能就是配合那个人实施这起投毒案的帮凶,你先用毛巾把三楼的洗手间马桶的下水道堵住了,这样就可以阻止他人进入这间洗手间,而这间洗手间的窗户正对着附楼的楼顶,你这样做,不就可以掩护你的同伙在附楼楼顶上的活动了吗?” “少佐先生,我觉得这是你的臆想,你这是在嫁祸于我,这洗手间门上的字不是我写的,我也没有进洗手间。” “字是近藤大佐写的,但他进去时或许已经发现马桶堵塞了,所以他才会去写这张纸条,把它贴在门上,但这并不代表是近藤大佐去堵塞马桶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希望你能拿出证据,不要平白无故地,红口白牙地在这儿制造冤案。如果你一定要把我当作是凶手,那我也无话可说。”凌云鹏一脸怒气地望着北原,不过北原说的跟实际情况倒挺相符的,只是这不过是北原的推测,并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来证明他就是那个投毒的凶手,而且他们现在根本就抓不到秦守义,这就更加无凭无据了。 “不是我强加在你头上,而是逻辑推理,将马桶堵塞之后,你和那些来宾一起入席了,吃了几道菜之后,你的随从突然进来了,告诉你他接到上海方面的电话,说是你二叔病危了,要你马上去上海,于是你便有了借口,可以离席了。” “这不是借口,是事实,请问北原少佐,这里面有问题吗?” “你的随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你走后不久,就发生了食物中毒事件,我已经询问过其他来宾,他们说你是吃了第三道菜蒲烧鳗鱼时,你的随从进来了,然后你就走了,而第五道菜鱼子酱寿司才是真正致命的一道菜,而你却幸运地躲过了,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呵呵。“凌云鹏冷笑道:”诚如北原少佐刚才所言,我的随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上鱼子酱寿司之前到了,可你告诉我,我身在石川将军府邸,我是如何跟身在林府,我的随从联系的?我可从未使用过石川将军府邸的电话,这点我想很多人都能为我证明,而且,你告诉我,我又是如何知道这含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