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结束后,陈柏杨和陈子渊才知道那天发奖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陈子渊还好,陈柏杨就不一样了,指着这个事情就在哪里笑话我。
大写的就是一个无语。
陈柏杨主打的就是一个犯贱。
忍无可忍,结果还得继续忍。
——
接着运动会的,就是要快期中考试了。
在得知要期中考试的时候,我的内心荒凉一片。
自月考之后,我就一直在玩耍,学习这种东西,都不知道被我抛到哪里去了。
陈柏杨是个狗比玩意,正在我忧愁于我应该怎么临时抱佛脚的时候,陈柏杨带着得意走了过来:“林年然,你要是喊我一声爹,我帮你复习。”
认识学霸的,被学霸教过的人应该都知道,学霸带你复习,那效率高一倍。尤其是初一这种简单到爆的年级,那效率还得再高一倍。
我们班班主任说过了,自习课的时候,可以学的好的带着学的不太好的出去补习,讲题也行。
因为我们班在角落,不仅班级很大,班级外面的走廊也很大,还就他们一个班级。
想想我林然是什么人,喊爹换取复习资料的这种事情是我会干的出来的吗?
我当机立断:“成,你今天是我爹。”
好吧,我不要脸,我没有尊严。
不过我只能容忍陈柏杨这个狗比玩意,当我一天的爹。
两个半月的相处,陈柏杨早就熟悉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这会也没有很例外,他交代了一下时间:“自习课的时候你和老师说一下,我生物政治,陈子渊地理历史,英语咱俩一起。”
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思绪尚且存留在陈柏杨这个狗比玩意趁人之危让他喊他爹这件事情上。
压根没有反应过来陈柏杨说了什么,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柏杨已经走了。
我怀疑我耳聋了,不然我怎么可能从陈柏杨的耳朵里听见陈子渊的名字呢?
难不成是我太在意陈子渊的名字,所以幻听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林年然,别想美人了,没有江山美人不跟你走。陈柏杨和陈子渊是好兄弟,说不准是陈柏杨喊了一声陈子渊呢?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在笑回答是不是陈子渊也来教我。
挣挣扎扎了一节课,终于熬到了自习课,我和老师解释完之后,快速拿着五本书和三支笔出去了。
出门看见人之后,我才知道,今天陈柏杨提到的陈子渊不是我错觉,那是认真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心态走了过去。
陈柏杨看见了我深呼吸的动作,忍不住笑道:“林年然,你这是上课还是上路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子渊也开口了:“就是,弄的我和陈柏杨是黑白无常呢。”
经过长时间的训练,自我暗示,关系越来越好之后我也能勉强像对待陈柏杨那样对待陈子渊了。
我用力点点头,开玩笑的接话:“那可不,黑白无常接我上路,我能不怂吗?”
其实更怂的是陈子渊教我。
一是我担心陈子渊教我的时候,我会沉浸在美色里面无法自拔。
二是我知道我这些天的学习状态——一个字都没有听,简称一窍不通,我担心陈子渊会以为我很笨。
我很愤愤不平的说话了:“你们能不能一个个的来?一次性真的招架不住。”
陈柏杨懒得理睬我:“两位年级前十,给你补习你还不乐意?。”
担心吵到班里其他同学,班主任直接安排好了我们三个人补习的地方——教学楼旁边小花园里。
我忍无可忍,不在乎在陈子渊心中那点懒散的形象了,我的形象全给陈柏杨败坏光了,这会挣扎一下完全没有意义。
我淡定的朝陈柏杨竖了左手的中指:“傻逼。”然后我又补了一句:“有病。”
陈柏杨毫不在意:“别哀嚎了,今天我和陈子渊先看看你的学习进度是怎么样的,然后在补习。”
这倒是认真的,我收敛了不正经,带着心虚把课本递给了他们两个。
然后站在原地,沉默的接受着命运的审判。
看完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我的心里也越发的慌乱了。
陈柏杨满脸挣扎:“林然,你没告诉过我,地理生物你是一点没学啊。”
我有些心虚,但是面上绝对不会显示出来:“那是我聪明绝顶,不需要记笔记。”
陈子渊也站在我面前,我明显看见了陈子渊在听见我说的话之后,身子一僵。
陈柏杨大概万万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话,过了好半天才带着服气说:“成,希望聪明绝顶的林年然同学赶紧学习,我和陈子渊还得教别人。”
我的思绪直接被陈柏杨的话扯歪了:“你和陈子渊还得教别人?”
这么惨?看起来他们也没有好到那里去啊。
陈柏杨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我们班里一堆人没有学习,你以为就你一个?老班放话了,好的带差的,学习过的带着没学过习的。”
我有点难受,陈子渊一向不喜欢给别人讲题,他不喜欢麻烦,我还以为我是他心里的特例,没想到只是班主任的命令不可违而已。
我不是他的唯一。
这一点早该知道了,不是吗?
为什么要给自己多余的幻想呢?
陈柏杨见我状态不对,便疑惑的看着我问道:“林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