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有节奏的哗啦声。 这时候达利安也来了,佩迪耶和谢察则被其他人堵在了后边,他们挣扎了一下,但很快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了。 达利安刚走了两步就停下了,他太具有压迫感了,几乎是一出现在门口,塞尔瓦的反应就大了起来。奥尔则继续向前——这时候就是娃娃脸的好处了,当奥尔走到桌子的另外一边时,塞尔瓦紧闭着眼,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乔伊先生,我们在木樨树下发现了一具五个月大的胎儿的遗体。” “!”他不抖了,紧闭的独眼睁开,他死死地看着奥尔,过了一会儿,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涌了出来,“我……我认罪……是我杀了海瑟……是我杀了她……我……我亲手杀了她……杀了我吧,杀了……” 他的声音嘶哑破碎,甚至这种距离奥尔都有很多音节听不清楚。 “你知道你认罪的结果吗?乔伊女爵士现在已经成为了无数人的笑料,当你死了,她的名声更是会被彻底地污蔑。她和你的婚姻会被彻底地钉在耻辱柱上,可能几十年后,甚至上百年后,也有人把这件事拿出来当成趣闻轶事说 给别人。 ‘看!这就是有钱老女人想包养小男友的下场!’干瘪的母蚌惦记着勇猛的章鱼,结果被吃了个干净。” 奥尔的声音铿锵有力,就算塞尔瓦现在大脑里思绪混杂,也渐渐停止了自己的呢喃,把奥尔的话听进了耳中,他的左手渐渐握紧了拳头。 “她是一位强大的,几乎可以称为奇迹的女性,她应该受人尊敬。你作为她的丈夫,只想着去死吗?” “……您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奥尔把椅子拉开,坐了下来:“奥尔维茨卡·蒙代尔,鱼尾区的副局长。作为警察,我只是尽量寻找着真相。另外……我想你也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些特别的存在,我也是其中之一。” 女爵士和他去过圣·安德烈斯,使用过回□□剂,他应该也是知情人。 果然,塞尔瓦没有露出惊奇。 “她对我说起过您,我们曾经还商量过,去偷偷看看鱼尾区警局。” 这时候达利安端了一杯水快速走来, 水放在桌上,他也坐了下来。 达利安的靠近确实让塞尔瓦炸了一下毛,可那杯水加上达利安的微笑,立刻让他快速缓和了下来:“谢谢……” “我来吧。”达利安把水杯举了起来,喂了他两口水。 塞尔瓦呼出一口气,那只红眼睛看起来都精神了一些:“请问吧,无论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说的。” “伊丽莎白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奥尔问。 “不是。”塞尔瓦回答。 “你知道是谁的孩子吗?” “不,我不确定是谁,但应该是去年十一月,海瑟生日晚会上的某位客人。” “好,没问题了。”奥尔站了起来,“乔伊先生,你现在需要处理一下伤势。” “哗啦!”看起来已经像是个正常人的塞尔瓦,突然做出了一个想要抱住自己的姿势。 奥尔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眼睛里还满是疑惑的女警们:“让女性为您处理伤口,您看可以吗?” 塞尔瓦想拒绝的,可奥尔又说了一句:“至少活到案情真相大白之前?” “……谢谢。” “娜塔莉,请你帮忙。” “波罗斯泰,去拿个床垫还有医疗用品来。”娜塔莉答应得很干脆,她和波罗斯泰应该也是熟人。 “好的。”这种小事波罗斯泰也不会自己跑一趟,他一边招呼着普通的警官,一边把塞尔瓦的手铐钥匙给了娜塔莉。 娜塔莉直接脱掉了制服,交给了雪莉,她里边穿着的不是一件简单的衬衫,而是衬衫再加一件大红的女士束腰衣,不是抹胸的,而是连肩的:“可以。” 达利安和奥尔离开了审讯的桌子,退到了审讯室的角落里。 雪莉一把将娜塔莉的制服塞给了范伦萨,范伦萨正疑惑的时候,雪莉也把自己的制服外套塞给他了。雪莉有些脸红,但还是跟着娜塔莉走了进去——她也穿着一件红色的束腰衣,和娜塔莉的样子一样,只是材质上差了很多。 奥尔看到了意识到了自己的粗心,女性的身体曲线,尤其是比较丰满的女性,让她们只穿衬衫和制服,其实会很不方便。奥尔有点脸红地认真考虑着,开一家女性内衣裁缝店,毕竟这种紧身衣对身体的伤害还是很大的。 娜塔莉与雪莉靠近了塞尔瓦。发现是女士之后,塞尔瓦果然没那么颤抖了。 “别担心,我过去是圣·安德烈斯的医生。” 塞尔瓦笑了一下,大概以为娜塔莉在开玩笑。 很快,总局的警员搬来了床垫。塞尔瓦是被娜塔莉直接抱起放到了床垫上,雪莉对这位长官与教官露出了崇拜的神色。 “要脱衣服了,我无所谓,你要离开吗?”娜塔莉对雪莉说。 “我也无所谓的,长官。” 有所谓的反而是塞尔瓦,他不是恐惧两位女士,而是下意识地会恐惧站在角落的奥尔和达利安,以及门外的警察们。 雪莉用手盖住塞尔瓦的那只红眼睛,轻轻触摸着他额头上没有伤口或淤青的部位:“别担心,只有我们看着你,这里很安全。” 塞尔瓦的反应并没有让她不耐烦,她也是女性,还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