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的!加菜!今儿个咱不醉不归!恭喜三少爷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一个醉醺醺的彪形大汉一拍桌子吼道!吓得桌上的几个酒鬼都精神了些。
“欸哈哈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娶上个美娇娘尝尝这滋味?!”趴在桌子上的一人慢慢撑起身,拈着一只酒杯咪得啧啧出声。
“哈哈!你问问程老哥!他前天不是刚尝过吗?哈哈哈哈!”正吃花生米的一个男人靠近坐着的程钦,咬着一根筷子舔着上面的盐分,看着他嘿嘿笑着。
“程哥!小娘子的滋味到达如何?!”另一个倚着桌子的人也凑了过来,拿着酒杯的手躁动地搓捻着。
程钦软软地瘫在椅子上,酒气熏红了浮肿的脸,鱼肉的油渍粘在嘴唇上,杂乱的胡子上挂着饭菜残渣。听了这话,他哈哈大笑着起身,颇为自豪地抖了抖□□。
正逢家丁传菜,上了盘酱肘子和一盘扇贝。
他拿起筷子,在众人期盼渴求的目光下,舔了舔牙齿慢慢开口:“那小娘子年芳十八,看起来还是个小姐,是和家里的家丁私奔出来,若不然我还没这个机会得手。”
“啧啧啧,那一身细皮嫩肉,摸得我直心痒痒!哈哈哈哈哈!”
见他说了半天还不肯说到点上,一人催促道:“快说滋味怎么样?有多爽?”
“那男人不在,我进去了摸进了她的被窝,香!她身上香极了!处子幽香!她不肯,要死要活地反抗!我一巴掌下去扇得她眼泪都掉出来了!跨在她身上,啧,那小腰真细!衣裳下的皮肉和豆腐一样嫩生,嫩得能攥出水来!水真多!娘的!在那里叫天叫地的,她自己还不是爽到了!就叫唤!贱娘们儿!”
听得几人眼睛眯了起来,趴在桌上的人悄悄地把手伸到了桌下。
“至于有多爽…”
他一筷子戳向扇贝壳中的肉,用力按压:“就跟这贝肉一样,嫩。”筷子尖在那团嫩肉中不断搅和,撕裂了被蒸死的壳肉。
几人直勾勾地看盯着他不断搅和的筷子,吞咽了口水,喉间发出“嗬—”的急促气声,那个人露在上面的胳膊不断摇晃,整个人都抖动起来。
程钦又一筷子捅进酱肘子里,白嫩的肉花被捅得挤了出来——“嫩呐,真嫩呐!”滑嫩的猪皮一阵颤动。
众人盯着那颤动的肥肉,猛地拿起筷子撕咬着吃起来,扇贝肉和猪肉被扯烂了,零零散散地布满桌子,油渍溅得到处是,手指上,胡子上,嘴唇上,牙齿上,桌面上,趴在上面的人猛地一颤,瘫在面前的桌案上,脸颊直直地抵在上面,油渍糊了满脸,他眯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
躲在礼盒中的令白芦静静地听着,外面张灯结彩,哄笑声吼叫声闹了半夜,渐渐的,一切归于平静。
她撬开盒盖,偷过那条缝看着人群中的那几人醉醺醺的回房,一道背影去了左边。
一直静静地等待着,等到下人收拾好了桌子,所有房屋的灯都灭了,一切都归于死寂,才掀开盒盖,化作人形,走了出来。
四周静悄悄的,令白芦顺着灵识走向厨房,还没进去就听见一些细碎的闷哼声。
“嘶—啊!”
“…嗯—”
两具身体躲在假山后面交缠着,下人的衣服散了一地。
她无意打扰,刚要绕过去,一个身影猛地转了过来:“谁!”
凶是凶,就是不大,大概也是怕被发现吧。
令白芦也不走了,免得吓得两人以后的幸福生活不融洽,她就站在原地等着这对野鸳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