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去下一花楼看看。” ,安排好今晚的行程。 今夜月色朦胧,霓裳醉人, 楼里, 在声色脂粉之中, 心猿意马, 脱了裤腰带 , 准备提枪上阵。 【 !】 乃公—— 脏话的头才挤到嘴边,后面的话吐不出来。 官员们脸色了又,深呼吸一口气。 惹不起躲起!他们换一地方! 于是换了一处花楼。 赏花赏月赏美人, 摇头晃脑, 吟诗作对, 美人听着诗词,一曲舞毕,回首嫣展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被窝已经捂热了,气氛好,官员们双眼迷离…… 【诶!怎么又看到熟人了, 合着不止天天来逛青楼,还一天换一家?】 【够钱的,楼里这些鲜汤甜点好像不便宜?】 “?!” 官员们直接吓一抖, 名姬就眼睁睁看着对方一下子变银样镴枪头起来,差点保持不住脸上优雅又妩媚的笑容。 “恩卿……” 话没说完, 挑逗没重新上手, 就看到她们的恩客匆匆忙忙站起来, 裤腰带一系, 找的借口都大同小异:“突起来公务未处理完,先走了。” 这样子没天, 那些官员就面色憔悴起来。 ——谁也经不住天天被扒,动不动就在同僚面前展示自己现在体多不健康,或者被全楼广播自己是否短、平、快。 他们找了时间,选了某位官员的府邸聚在一起。 夜半,方桌,人影,铜灯盏,金贵的膏油在盏里燃烧。 这些官员围着方桌,表情凝重: “谁知!小泽到底干什么!” 众人抓狂。 如果换人,他们早就要么警告要么下黑手了,如果狠一点,直接弄死抛尸,假装是老虎干的,再推出替罪羊,皇帝不满又怎么样,反人死了。 但……这泽!它金啊! 官员豁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磨着鞋子:“他瞎发什么善心!还同情青楼女子?怎么不同情无辜染病的,他的同僚?我们不就是喜好寻欢作乐么?招谁惹谁了!又不是我们起的青楼!” 另一官员苦笑:“他天天在那里面转,也不打扰我们,是我们自己忍不了。” “确实忍不了!膈应啊!他天天说这病那病,这短那短的……” 其他官员偷偷瞄了他一眼,起来了,这人就是许烟杪震撼的【三息!才三息!这是不是看大夫啊?】那位苦。听说他那天钱都没给,狼狈离去。 哦,没给钱这也是许烟杪嚷嚷的。 【活久见!短就算了,咋还不给钱呢?嫖耻!】 据苦痛哭流涕诉说,他那天一时忘了,而且,这些花楼会给老熟客记账的,他不是嫖! 诸人心生同情,但“嫖御史”的名头,还是套在这位苦脑袋上下不来了。 “倒是一办法。”一名官员的手指敲着桌面,言笑晏晏:“他要封青楼,就给他封,封完之后咱们什么也别管,但也不刻意打压,脱离了青楼,那些胭脂水粉里腌出来的玩意儿还能做什么?为了吃住,迟早又要找上恩客,到时候许烟杪就会知晓,是她们自甘下贱。他也就不会管了。” “为甚不打压?” “打压?你是要给小泽留话柄,还是生怕自己家里的事情暴露不出来?” 接话的那人讪笑两声,不再言语。 屋中诸人一时间激动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敲定。 第二天,许烟杪就听说,青楼全被关了,花娘的卖契全被销毁了,但这些花娘并不高兴,一愁云惨淡。 “这不肯定的吗!” 连沆真的很难看到许郎气冲冲的样子。 愣头青在这边骂别人愣头青:“不知是哪家公子哥,点钱就瞎搞事!同情花娘是这么同情的吗,我都还在踩点呢,他就直接做了?!” 【我看看是哪愣头青,成事不足败事余!】 还没来及看,突听到人敲门,外面还人喊:“户部员外郎崔漪在此,不知许郎在家否。” 连沆:“……” 装就硬装,能听到心声,谁不知许烟杪在家。 许烟杪困惑地门——他家里也没门房和奴仆,凡事都是他亲力亲为:“请……” 许烟杪愣住。 这两天他都没注意,这崔漪怎么好像走路姿势不太对? 【哦哦!】 【去青楼被夫人抓到了,打鼻青脸肿,好不容易脸上痕迹才消下去的,但是腿还瘸着。】 【怎么和夫人解释都没办法证明自己真的只是被同僚拉过去……呦呵,被拉过去的原因是要证明自己不是妻管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