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啊,”警员事前提醒他们,“不过周围可拍一下,你们这片子还是挺有教育义的。” 林津渡下识:“那虞熠之岂不是教科书?” 虞熠之:“……” 有始有终,行走的教科书最后还是决定见江舟一面。 “稍等我一下。”完,虞熠之跟着警员进。 · 江舟才被捕没多久,日常还在监舍里,此刻他被临时带往审讯室。 双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相顾无言。 虞熠之率先打破沉默:“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江舟愣了下:“他们处死我?” “……” 很快,江舟就识到会错了,他最近一直在考虑量刑问题,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情。 他攥紧手指,忽然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当帮凶? ” “我自小受陆医恩惠长大,直到后遇到你,才终于有了点依靠……但我清楚,你绝对不会为了我和家里公开出柜。” 虞熠之毫无容:“我也为是这样,所给过你机会。” 他曾觉得江舟走歧路的原在于自己的迟疑。 “直到最近,我识到你是在害怕。” 江舟眼皮一颤。 “只是人,就不可能永远装下。” 不别的,他迟早会识到江舟压根没有做过职业规划的事情。 什么自立自强,都是幌子。 虞熠之站身:“收你的惺惺作态,谅解书我不会出具。” 语毕他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人,江舟面色大变:“熠之哥……” 叫了两声,眼瞧着虞熠之没有,他终于控制不住:“虞熠之你个混蛋!我早就料到你会抛弃我,我就该学习我妈妈的式……” 虞熠之停步。 江舟眼底重新浮现出一丝希冀。 “你可见一下赵黎,他手上正好有个满月天团,”虞熠之冷冷道,“后出直播监狱日常。” “听监狱里现在还有几个踩缝纫机的偶像,你们也可联合出本书。” 虞熠之帮他做了下未的职业规划。 前提是未十五年内,江舟能放出,而且热度还在。然而不绑架案,光是曾经贩卖违禁品,都够他吃一壶。 江舟的神情和蜷的手指一样,为用力过度变得扭曲。 “告诉林津渡那个贱人,我诅咒他……永永世……” 谩骂被隔绝在审讯室,虞熠之重见天日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门外,林津渡浑身上下写满了幸灾乐祸的品质,问江舟的情况。 虞熠之:“基本是在诅咒我们。” 我们? 林津渡愣了下,指了指自己:“就你和我,没咒别人?” 虞熠之摇。 林津渡用口型无声了句脏话。 联合找证据的是虞讳,抓他的是警察,举报的是冉元青,专门明绑架案疑点的是赵黎……为什么被骂的是自己? 接下他们又沿线上的其他几个局子里,被骂的对象始终一。 冉元青诅咒虞熠之和林津渡死不瞑目,王天明没有得到谅解书,咒骂他们缠绵病榻,王婶叫嚷得最厉害,诅咒喜欢在别墅放刑法的林津渡断子绝孙。 最可笑的是,连十七选二的绑匪都在逮着林津渡骂:“林津渡,林争渡,林律……你全家不得好死……” 理论上全家独苗林津渡:“……” 这里面王婶词汇量最,但每次都能咒到点子上。 补完笔录,亲眼见证完他们一个个的发疯文学,林津渡心神俱疲。 他望着虞讳,幽幽开口:“朋友,你是隐姓埋名了吗?” 为什么明明虞讳才是主助力,所有人全都火力对准自己骂? 虞讳也给不出答案。 勉强找补一句,王婶前已经咒过他了。 “……好的荣辱与共呢?”林津渡仰长叹一声,自己一肩担下所有辱骂。 苏嫱安慰他:“人善被人欺,他们或许是看你太善良了。” 此话一出,都沉默了。 这种干沉默,让林津渡觉得又被骂了一次。 街对面就是眼镜店,虞熠之思考他妈近视远视散光叠加花的可能性。 苏嫱像是感觉到什么,朝这边看,柔柔地开口:“想什么呢?” 虞熠之拨浪鼓似的摇。 整体气氛还是相当融洽。 终于走完最后一个打卡点,几人同时伸手,确保可拍到上次在寺庙求的手串。 林津渡看着虞熠之,作总结性发言:“九九八十一难,结束了!” 这条路线取名[光明],其实也是在暗指前路坦途,锦绣明朗。 路上林津渡和虞讳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