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祁方焱将菜夹了他的碗里,说:“吃吧。” 宋斯宁恩了一声,埋下头吃了两口,问祁方焱:“找到工作了?” “恩。” “做什么的?”宋斯宁问。 “汽车行里面修车。” 个工作算是祁方焱的老本行,宋斯宁点了点头,又问:“累吗?” 祁方焱说:“不累。” 来的几天祁方焱早出晚归,每天都去汽车行里工,虽然祁方焱说他不累,但是宋斯宁还是觉得他很累。 每天早上六点钟祁方焱就起床了,晚上九点之才回来。 宋斯宁很想他,却又不能像之前一样将自己的黏人敏感表现出来。 他不想让祁方焱更累了。 于是宋斯宁每天吃完晚饭,便坐窗户边向下看,等祁方焱回来,就像是他十五岁那年一样,等着祁方焱骑车赛车路过他的窗前,等的望眼欲穿。 渐渐,宋斯宁现了一个祁方焱的小习惯。 祁方焱下班之站路灯下面吸一支烟,大约十分钟,一只烟吸完了,他才上楼。 个时候宋斯宁慌慌张张的转身坐电脑前,等到祁方焱进了房间,他才像是知觉一样转过头,对祁方焱说:“你回来了。” 虚伪又做作。 祁方焱恩一声,转过身进浴室里洗澡,等到他洗干净了,便抱住宋斯宁两个人上床睡觉。 样日复一日,除去睡觉,宋斯宁每天和祁方焱面的时间不足三个小时,仅仅是一周的时间宋斯宁就现祁方焱瘦了。 一天是周五,第二天祁方焱休假一天,可以家里陪他。 晚上宋斯宁洗完澡,穿了一件祁方焱的短袖上衣,其余的什么都没穿就了出来。 祁方焱的衣服宽大,正好可以盖住宋斯宁的屁股。 他站浴室门口,看着祁方焱,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净,几滴水顺着宋斯宁光洁的大腿根滑了下来。 祁方焱已经洗完澡了,正坐床尾看电脑。 电脑上播放着阿甘正传,阿甘的母亲正对阿甘说——Life wa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 you never know what you''''re onna et. (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宋斯宁手扶着门框看了祁方焱一,抿紧了嘴巴到祁方焱的身前,没等祁方焱开口说话,他就张开腿直接跨坐祁方焱的大腿上,双手抱住祁方焱的脖颈,柔软骨的趴祁方焱身上。 祁方焱的目光从电脑上挪开,双手按住宋斯宁的腰。 仅仅隔着腿上那层单薄的睡衣布料,祁方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了宋斯宁身体上湿热的温度。 此时宋斯宁的腰正小幅度的扭动,坐他的腿上轻轻的蹭,每蹭一下都是点火。 祁方焱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他双手从宋斯宁的衣摆探了进去,大手摩挲着宋斯宁光滑细腻的背,转过头埋宋斯宁的脖颈处。 宋斯宁才洗过澡,身子骨冒着腾腾热气,散着清爽的香气,丝未干的水顺着脖颈流下来,一点点划过锁骨,顺着心口落入衣服里,就像个被切开瓤的小橙子,水润清香,敏感软嫩,轻轻一碰就出水。 祁方焱闭上眼睛,将宋斯宁纤细的身子用力的按进他的怀里,鼻子嗅着宋斯宁身上的气息,吻着宋斯宁的脖颈。 宋斯宁的身体敏感,祁方焱每吻一下,他就战栗一下,伏祁方焱的肩上轻轻的颤,嗓子里出不受控的轻哼声,跟个小猫似的。 祁方焱声音很低的问他:“想要?” 种话直白了,宋斯宁哪里好意思说...... 他的脸埋祁方焱的肩上,心口剧烈的起伏,双手用力的握着祁方焱的肩膀,害羞的手指尖都泛着粉。 过了好一,他才软绵绵的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想......” 下一秒,祁方焱按着他腰际的手猛一紧,翻身将他压床上。 - 多伦多的冬天很冷,夜里窗外的冷风呼啸作响。 个狭窄的房间里,灯光昏暗,窗户合不紧,即便是祁方焱用厚厚的报纸贴住了窗户,可是冷风还是孔不入的顺着缝隙吹了进来。 床吱呀吱呀作响,洗手间的上全部是洗不干净的黏腻,楼下房间的外国人又开party,音乐声放的很大,路边白人和黑人喝醉了酒,正咒骂叫嚷。 一入了夜,里就很乱。 宋斯宁和祁方焱像是听不些嘈杂的声音,他们相拥着床上做|爱,耳边只有对方粗的呼吸声,还有宋斯宁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可能是因为疼惜宋斯宁,一次祁方焱没有那么用力,可是宋斯宁还是浑身虚软的躺他身下,几乎化成了水。 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宋斯宁抬手紧紧的拥抱着祁方焱的脖颈,额头贴祁方焱的胸膛。 房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