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了脸,沉声道:“我不是陪您拿生命开玩笑。” 辜行宴听温辞玉这话,沉默片刻,就不动声色地减缓了车速。 又过了好一会,他用一种极为平静语气道:“你知道么?看到你跟宋琏站在台时候,我生气。” 温辞玉静静抿唇,一言不发。 辜行宴续道:“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让我看到这些。” “所以我生气时也不解。”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不能有我自弄不白事。不然我就会钻牛角尖。” “你知道么?刚在等你时候,我好几次都想开车直接撞出口那个安全石墩。” 辜行宴语气极度平静,可此刻他就是用这种极度平静语气做出令人比毛骨悚然发言。 听到这,温辞玉瞳孔不觉狠狠收缩了一下,放在身侧手也不觉微微攥紧了…… 然后他忍不住就回头看向辜行宴。 但看到只有一个戴墨镜深邃侧脸。 忽然,觉察到温辞玉在看自辜行宴淡淡笑了一笑:“不过你放心,既然现在你在,我就不会做这种蠢事。” 温辞玉:…… 一时间,温辞玉薄唇一点点抿紧,都不知道自现在该拿出什么情绪面这样辜行宴。 是他低估了辜行宴疯狂程度…… 就在这时,辜行宴又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么?” 短暂沉默。 最终,温辞玉抬眼,默默望车窗那在风中滚动苍翠尽山树。 望了许久,他目光就这么一直停在车,低声道:“因为我样也有事情不能理解。” 辜行宴眉头微微一皱,终于回过眼:“什么事?” 窗大风还在刮。 说奇怪,在看这些山山树树后,原本那些让温辞玉难以启齿话,在这一刻,他忽然就觉得自能说出口了。 而且是平静地说出口。 温辞玉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您直到今天愿意通过这种闹剧方式告诉我您名字。” “我还在想,为什么我们戒一定要玉兰花蛇元素。” “其实我并不喜欢玉兰花,也不喜欢蛇。所以,是有一个喜欢玉兰花人一直留在您心里,让您觉得法替代么?” “这些问题,您可不可以回答我?” “如果可以,我也会告诉您我答案。” 温辞玉一口气把那些堵在他心中郁积久话都说了出。 说出那一瞬间,他并没有感受到被剥光害怕,反而只有一种平静洒脱感。 以前,他在等一个微乎其微,猜测可能性,备受煎熬。 可现在,他只用等一个答案就够了。 温辞玉这些话说完,许久,车内一片死寂。 就在温辞玉一颗心一点点沉下去时候,辜行宴忽然缓缓地笑了。 他嗓音有些沙哑地低声说:“你居然为我吃醋了,我好兴。” 下一秒,辜行宴猛地一打方向盘—— 温辞玉:! 车胎发出刺耳“吱呀”一声,整辆车就这么转入了不远处拐角一片草坪! 温辞玉后背狠狠撞在椅背,差点没晕过去。 这时,辜行宴熄了火,就一把扯开了身安全带。 接他欺身而,修长手臂狠狠按住了温辞玉肩头,便用力吻了! 温辞玉猝不及防,就这么被一个比滚烫吻给堵住了嘴唇。这个吻不于先前那些吻,不再温存体贴,而是带一种莫名急切求证欲,在向他用力地求证、索取什么。 滚烫舌尖扫过温辞玉齿列,温辞玉忽然尝到了一股极为苦涩浓郁烟草味。 是以前从不一样感觉。 此刻这种烟草味就像是坠在他心头那些疑问一样,让他如鲠在喉,难以忽视。 就在这电光石火一瞬,温辞玉终于狠下心,在那抵在他唇瓣狠狠一咬—— 一声闷哼传,辜行宴动作骤然停下,他抬眼,就这么深深看向温辞玉。 温辞玉心头猝然一震。 辜行宴墨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露出了一双浸血丝微红凤眸,丝毫没有了平日锐气锋芒,只剩下一种淡淡颓废。 看这样一双眼,温辞玉原本想要狠狠拒绝呵斥辜行宴心又不自觉一点点软了下去。 他看得出辜行宴眼中他在乎,那不是假。 他恨这样软弱自,可又法不听从内心声音…… 辜行宴觉察出温辞玉异样,却什么都没说,只拿指腹拭去唇被咬破伤口,就低声道:“不,是我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