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作一把无往不利长剑,但不能拿我去砍柴切菜。戊寅,你应该明白,我不喜欢被强迫……我更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建立一个互利共惠关系,彼此平等,互相尊重。” 说完,解临渊发现戊寅啃完了苹果,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望着他,眼底透着明显不耐烦,半个字都没听进去。解临渊气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非要我做你什么生活助理,像奴隶一样地伺候你?我们各退一步,获得一名忠心耿耿保镖对你来说不好吗?你要是想要人服侍,我以去外面给你找三个,五个,十个助理回来,保管把你侍奉得像个皇帝。” 戊寅叹了气:“你真好麻烦啊,一直这样试探来试探去,有思吗?” 解临渊额前青筋微凸,显怒容:“是你挟恩图报,强人所难。” 听着解临渊义词严斥责,戊寅舔了舔唇角,倏然露个味深长,黑色眼瞳抬起,对解临渊宛若灼烧红眸,“非要求个心甘情愿是吧?” 不撞南墙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轻佻语气令解临渊瞳孔微缩,不祥预感宛若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响他警钟。 “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特殊,会不定期地陷入污染混乱期,但段时间又会自然清醒吗?”戊寅不怀好地着。解临渊知道答案一定不会是他乐见到,但他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等着戊寅继续开。 “那是因为……”戊寅倾身,食指指腹轻轻地在解临渊左侧胸膛,也是心脏方点了点,“你这里,有着一个和我一样寄生物。” 没有管解临渊能不能接受这么爆炸信息量,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不,也不能说和我一样,我对它感觉很熟悉,但它明显比我要低一等,是发育不完全寄生物,无法沟通。你身体构造特殊,它无法完全寄生你,但也无法离开,所以只能一直待在你体内……这么一想,它似乎比我更符合‘寄生’含义,只能依附着宿主存活,而我是独立。” 解临渊震惊到失去了呼吸,只感觉一股冰凉麻痹感自胸从被戊寅点地方起,一直渗透到五脏六腑,冻得他血管结冰,四肢生寒。许久之后,他喉结滚动,好不容易从咽喉处干巴巴地挤了声音:“你思是,我每次混乱……” “都是它在尝试寄生你带来副作用。” 悬在头顶利剑落下,解临渊狠狠地钉在了原地。 “解临渊,我以帮你压制它,也只有我能帮你,不然你迟早会被它寄生。”戊寅胜券在握,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凭借悬殊信息差在打一场绝不会落败仗,“你或许不怕死,但怕不怕你识被一个不知名生物顶替,它操纵着你身体,以你名义继续‘活下去’?”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解临渊都感到头皮发麻,嘴唇微不察动了动,发现自己根说不一个不字。 他恨得几乎要牙齿咬碎,这简直是比最高指令还要诛心枷锁,他软肋被戊寅紧紧攥在手里,随揉搓,捏成各种喜欢形状,而他毫无办法。 心甘情愿?岂止是心甘情愿,如果戊寅说得都是真,等哪天戊寅对他失去了兴趣,他怕不是还要反去央求他别抛下自己。 关键是,戊寅所说这一切虽然离谱,但都解释得通,解临渊下识信了八成。 “难道说,灾厄污染源……并不是病毒传染病,而是寄生物?污染者,畸变体都是一群被不明物寄生人?”解临渊迫切地询问,“和你有关吗?像你这样……物种,到底还有多少?是谁把你们研究来?目是什么?你在这场全球性灾难中,到底充当是一个怎样角色?” “……别问了。我不是说吗,我是被人强行剥离身体,失去了部分记忆。”戊寅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你说这些,我都不记得了,又或者我之前压根不知道。” 该记得不记得,不该记得倒是门清……不解临渊现在根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这些宏观大方向。 “只,只能……”他察觉自己声音太僵硬,连忙轻咳一声,能屈能伸地缓和了语气,“你只能压制它,无法消灭吗?” 戊寅定定地注视着他,忽然得更灿烂了:“解临渊,好好表现,等我哪天高兴了,或许——?” 不否定也不肯定,掏个薛定谔胡萝卜吊在他眼前,等着他这头大蠢驴直勾勾地往坑里跳。 解临渊气得快要肺囊肿,偏偏戊寅还要在这个时候继续落井下石:“话说,解临渊,你这么厉害,堂堂机械战,还能被污染者伤到?……该不会是故吧?” “……”解临渊痛苦地闭了眼睛。 他确是故。 因为和他同一批次序列号其他实验体中现多例污染发病后,下达自毁指令然后复而清醒情况,因为机械半体已毁失去利用价值,那些实验体全部提前报废,被放逐到了北营地下区。 他多番观察确认后果以接受之后,毅然决然决定铤而险,故被污染者咬伤。是没想到他情况特殊,一来他是机械战最成功实验体之一,平时又性格伪装得十分良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