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寅强行卸了下,变成立式风扇搁在床头,为戊寅吹了一晚上的风。 但据说戊寅睡觉期间,一只手的解临渊身残志坚,连夜破了先前留下的俄罗斯方块记录,从戊寅最高记录的七倍变成了十一倍。 幼稚、无聊,但有效,隔日戊寅醒看到新纪录肺都气炸了,仗着公寓里其他都早起出工作,口无遮拦嚷嚷着反水帮解临渊体内的寄物控制他这头可恶的半机械体。 这反而提醒了解临渊,他问:“如果我体内的寄物寄了我,那你还能寄我吗?如果能的话,你是会和他共享我的身体,还是把它赶出去?” “又想套我的话?”戊寅咽下最后一口昨天剩下的煮鸡蛋。 “你完全可不回答,”解临渊拧回手臂,笑着说,“我又不可能拿枪抵在你的阳穴上逼你回答我,对不对?” “所你实际上非常想持枪抵在我的阳穴上逼我有问必答?”戊寅读出了解临渊的潜台词,顺带也回答了他的问题,“如果它完全寄了你,那我就寄不了你了。” 解临渊点点头,每天了解一条没有任何卵用的寄相冷知识。 …… 早上8点整,二准时出现在南营的西南侧。巴尔克大爷的拖拉机早在外面恭候多时,见到解临渊那头标志性的银,连忙响了响喇叭,高兴朝大排队做出入登记的两挥手。 戊寅对这个给他吃瓜子的老大爷印象很好,竟然很有礼貌回招了招手。 巴尔克大爷更乐了,中气十足的大嗓搁远远的就喊了过:““小伙子恢复够快的啊?昨天还坐着轮椅,今天就下走了?” 一瞬间,周围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戊寅和解临渊他们身上。 在场大部分的想法都出乎意料的雷同:先是二的容貌所惊艳,再认为就他们这样的绝对活不了多久,最后察觉到他们确实全虚全尾活到了末世第三年,而且还活很好,仪容干净整洁……结论是他们一定是有权有势的大佬包养了。 幸亏戊寅没有读心术,不然这边的许多都活不过今晚。 自从戊寅回到他仿体内后,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坐姿懒散显不出身高,所解临渊一直为他和杨蓦的个子差不多。直到今天戊寅真站起,解临渊才现戊寅本竟然和他一样高,只是瘦了,还病态的白。 戊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最近没事就坐在阳底下,希望能把自己肤色晒健康一些。 今天阳毒辣,一路上巴尔克大爷戴着顶草帽在前面哼着民谣突突突驾车,解临渊眯着睛坐在后面,展开一小节阳能板偷偷摸摸给自己充电,戊寅则是硬着头皮迎着大阳给自己美黑。 黑没黑不知道,皮是全晒红了,解临渊看着戊寅猴屁股似的脸,隐隐还有蜕皮的倾向,眉头皱快打成中国结。 二巴尔克领到农场宽敞阴凉的马厩里休息,唯一的一匹高头白马闲散低头嚼干料。解临渊递给戊寅一杯清凉的井水,直言不讳道:“戊寅,我劝你最好珍重对待你这张脸,这两天好多时候我都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才忍住没有揍你。” “不,你没有揍我的原因永远只有一个,”戊寅喝光杯子里的水,“你需我,有求于我,并且还玩不过我。” “……”解临渊微微一笑,开始了他百试不爽的招数,“玩·不过你?” “你又了,随便找我话里的一或几个字加重音,就变成我听不懂的含义了是吧?”戊寅恼怒,回过头,直接现场求助在他们不远处喝水的巴尔克:“大爷,‘玩不过你’这句话,到底有几种意思?”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完全不知道了什么的巴尔克大爷放下水杯,“……就,没你厉害,这一个意思呗?” 戊寅的猜测到应证,意朝解临渊挑了下一边眉尾:“还想骗我?” 解临渊他挑衅的小动作勾牙痒痒,心也跟着一阵一阵痒,他舔了下犬齿,神锐利:“你再这么嚣张,迟早有一天我会干·死你。” “干死我?有本事你就啊。”刚刚扳回一成的戊寅放低了警惕心理,结果话音未落,他就看见解临渊勾起唇角,笑格外不怀好意。 “……”戊寅暗道不妙,飞速转过身再次连线热心群众,“大爷,‘干死你’这句话又有几种意思?” 巴尔克一口水差点没呛死:“呃——” 戊寅见过多这种欲言又止且略带尴尬的表情,即就明白这次是真撞在他的知识盲区了。而且现在有巴尔克这个好心的大爷在场,无疑是一个为他答疑解惑的好时机,戊寅连忙催促道:“快给我解释。” “这你叫我怎么说啊……”巴尔克不知道看着这黑青年为什么问这种令他老脸一红的问题,没有任何前因后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真据实回答了,不是显他为老不尊吗? 他求助望向解临渊,而后者竟一早收起了底暗藏的轻佻和戏弄,神情经,口吻严厉:“问这种令为难的问题,十五,这些事情,你后自然就会明白了。” “是啊,懂的都懂。”巴尔克放松大笑起,“看十五年纪还小啊,等到哪天遇见心动的孩子,就什么都明白了,想我年还